放在口袋里的手却在轻轻颤抖。
咒术的反噬，已经降临到他的身上。
他慢慢走到俞弛面前，“你的力量现在有几成把握杀了那只鬼？”
听见对方法这样问，俞弛身体一顿，随后垂眸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那只鬼了，他身上的气息最近这段时间都很淡，不知道是掩藏起来了还是受伤了，如果要打上，恐怕还差点火候。
”
想起喻梨的身份和存在，俞弛眯起眼睛，默默闭上了嘴。
柏京墨没再询问，只是侧眸看了一眼旁边的俞语。
“加上这个人的灵魂足够吗？”
此话一出，俞弛和俞语都是一愣。
俞弛跪在地上，愣愣地抬头看向俞语的方向，而俞语也很快反应过来，她脸色一白，往后退了几步：“院长……你……”
对上俞弛的目光，她瞳孔一缩：“小弛……”
可面前的少年只是看着她，面无表情地张嘴：
“可以。
”
正常人类的灵魂，可比那些药罐子的病人要健康。
听到这句话，俞语整个人如被雷劈到了一样，整个人傻在原地。
好半晌，她才抖着嘴唇呢喃：“我可是你姐……而且你的力量，居然是靠杀人来的？”
怪不得四楼死了那么多人，他们一直以为是因为病发，结果居然是她弟弟亲手杀死的？
而且……院长居然也知道这一切？
俞语对自己听到的一切简直难以置信。
内心不知道是恐惧更多，还是……失望愤怒更多。
柏京墨收回目光，闻言并未多解释什么，只是让出位置给俞弛。
俞弛慢慢从地上站起身，低声一字一句道：“对不起……姐，您说过要帮我的。
”
他嘴里说着对不起，可脸上的笑容却带着极度的疯狂。
俞语呼吸一窒：“疯子……”
这两个都是疯子！
她想都没想，立马朝着远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