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淡淡地嗯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晃着手里的酒杯，酒液在光线下晃荡浅色的波澜。
片刻的沉默后他忽地开口：“昨天那个副本的NPC，你和她接触下来，有发现什么不对吗？”
对上男人漆黑的瞳眸，岑修脸上一愣，“……不对？”
他看了看齐迈，可对方也一头雾水。
一个NPC能有什么不对？
柏京墨见状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但奇怪的是……他也不在意答案了。
那个NPC突然变得无关紧要起来。
柏京墨垂下眼眸，仰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即站起身，语气是客套的冷淡。
“那就先这样吧，我想知道的已经问完了。
”
这就问完了？
岑修傻眼了，他本来以为对方是想知道关系系统的更多消息。
比如说排行榜、积分或者更多其他玩家的消息。
可对方好像只在意那个NPC。
不，现在甚至连NPC也不在乎了。
反而是急着要走。
他连忙起身，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柏少，我今天留您是想谈论一下合作的事情，您要不要和我们合作，我们有经验，而且已经有了较为完善的团队，您的实力很强，如果和我们合作，在副本里肯定更能……”
“不用了。
”
他的话直接被男人打断，柏京墨睨了一眼过来，紧接着语气平静地说出让岑修震惊的话。
“我不能配合你们，因为我在游戏里变成鬼后，根本没有自我意识。
”
没有自我意识？？
还有这种操作？
岑修脑子一下子卡住了，难道说上个副本的柏京墨……根本不是他自己在玩？
不对啊，最后出结果的排行榜上就是柏京墨的名字。
他还帮着江溪他们完成任务，而且评分都是第一。
为什么说没有意识？没有意识还能拿第一？？
岑修还没有亲眼见过柏京墨大杀特杀的场面，于是根本不能理对方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他只能愣愣地点了下头：“好的，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