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跨上前去,拎住他衣领,将人往程漠怀里一扔,摇头道:“这小子,根骨不错,体质太弱,偏还喜欢逞强。
”
程漠扶住秦芳川,见他已经晕了过去,担心道:“师父,让他去歇会儿吧。
”
青松老人道:“你房间还给你留著的,你送他去躺著吧。
”
程漠点点头,将秦芳川抱起,朝那两间小木屋的方向走去。
青松老人一扬手道:“都去屋里坐会儿,我去给你们泡茶。
”说完,他回身拎起鱼篓,随著程漠一起往木屋走去。
两间木屋,左侧较小一间是程漠的房间,许多年了,青松老人一直给他留著,收拾得干干净净;而右侧一间,是两进的房子,外面是间小巧的厅堂,里面一间是老人的卧房。
灶台则是绕到了房子後面,搭了一个小偏棚,青松老人站在棚下,背著手等待壶里的水开。
程漠来时,青松老人头也不回,问道:“怎麽?有话要单独和师父说?”
“师父。
”程漠轻声唤道。
青松老人道:“说吧,到底怎麽回事?”
程漠暗叹一声,将那一言难尽的经历缓缓道与青松老人,他只说自己是如何与几人扯上渊源,至於那中间各种经过,大多一笔带过,只是青松老人既然知道血契是如何发作的,便是只言片语,也能猜得出个大概。
程漠越说越是羞愧,这些经历哪怕是自己说来也觉得淫乱不堪,他甚至不敢看青松老人脸色,就怕师父露出失望神情来。
却不料最後听到青松老人叹了口气,道:“是师父害了你。
”
程漠愕然抬起头来,“师父?”
青松老人将烧开的水壶从灶上移开,“我明知道截阳功有缺陷,却仍坚持收了你这个徒弟,无非是出於自私,害怕截阳功後继无人。
我一直以为引发血契的条件艰难,所以当年未曾向你仔细说清楚,恐怕这也是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