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易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更何况,喝人鲜血之事少之又少,这破绽只要不被别人知道,也无需过多担心。
所以长久以来,程漠只谨记不可饮人鲜血,却对於雌伏一说,只觉得是无稽之谈。
事到如今,程漠便是惊觉这血契厉害之处也为时已晚,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子霄稍一靠近,他都能动情不已。
程漠说完因由,对子霄道:“你我兄弟,以後怕是无法再聚了。
”
子霄一直面无表情听著,此时才看向程漠,“哦?”一声,问道:“那麽只要我靠近你,你就会一直全身无力,连武功也使不出来?”
程漠自己也是茫然,因为到底如何,青松老人也并未说过。
子霄道:“可有解决之法?”
程漠摇头,“我也不知道。
”
子霄垂下眼帘,“那可得试试了。
”
子霄说那可得试试。
程漠一时没明白过来,试试?试什麽?
子霄的剑鞘又沿著程漠那硬`挺茎体的底部慢慢滑到了顶端,惹来程漠一脸羞恼的惊叫:“啊……”
子霄淡淡说了一句:“脱衣服。
”
程漠闻言,全身僵住,连耳後也泛起粉豔红色来,他颤声问道:“你说什麽?”
子霄没有重复一次的意思,只握住剑柄的手稍稍用了些力,顶得程漠那阳`物往後弯曲贴上了小腹。
程漠承受不住,一手握住剑鞘顶端,看向子霄。
子霄也正看著他,眼里平静无波,静默片刻,说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你说创立截阳功之人故意留下这一个破绽,那他定然也会有化解之法。
”
“化解?”程漠怔怔道,“可是又该如何化解?”
子霄道:“中了春药之人气血阻滞,须交`合而通畅;你那血契既然倒阴阳自雌伏,那不妨一试。
”
子霄说的平淡,程漠心里却轰然炸开般,全身血液都凝固不动了,好半晌他才能说得出话来,“子霄,莫要胡说,你乃修道之人……你我……”
子霄不急不缓说道:“所谓道法自然,道育万物,又隐於万物。
天地之间,何不为道?我的道,并不於此,”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所在之处,“我即是道,道即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