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不语,玉羡珏身体蜷缩在床沿,头倚靠膝盖,静静看着她?,像是月夜生长的?残破花树,静默等待朝阳洗礼。
半截如玉的?侧颜旖旎,眸底滉漾微光,他轻轻一笑?,说:
“其实我已经不难过那些事情了。
小?时候不懂事,觉得世界应该围着自己转,母亲就应该爱着孩子?,自己受到?不公都是世界的?错什么的?……”
“噗呲”陈姝琳捂唇,实在忍不住被他逗笑?了。
“我懂我懂。
”她?也一下子?打开话匣,“我以?前也有过,额?被妈妈骂之后决心成?为一个?无情的?学习机器……”
“哈哈哈哈,其实我当时想反正都得病了,不如真成?为无情疯癫的?精神病人?,吓死他们……”玉羡珏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忽然,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神情暗淡下去?,视线没有光彩和焦距的?定格在某处。
“或许我就是了……”
下意识地,他手已经伸到?了嘴边,就在快要被牙撕咬、早已经破损不堪的?指尖时,陈姝琳一把拉开。
“不准咬!”
玉羡珏回神,眨巴眨巴眼,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确认她?有没有生气,发现没有之后松了一口气。
乖乖地应了一声。
“好。
”
两?人?之前尴尬的?氛围一下子?减弱。
主要是当陈姝琳无话可说的?时候气氛便凝动,只要她?说话,玉羡珏简直焕发生机。
在这静谧的?时刻,万籁俱寂,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树梢的?声音。
人?们仿佛更?容易在此刻敞开心扉,卸下防备。
那些深藏在心底的?情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飘荡在夜空中。
无论是喜悦还是忧伤,在这宁静的?夜晚都能找到?共鸣和安慰。
陈姝琳瞧着他,说:“你看过《肖申克的?救赎》吗?里?面有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