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课时突兀地戳了戳他后背,在他以为又是向往常那样,“同学借支笔”、“可以要微信吗”之类搭讪的话,她说想跟他们打麻将。
陈姝琳……就像是一个固有印象开始推翻的过程,他内心也升起一些可有可无的好奇。
旁边人的凳子也都就位,茶水都上齐。
“扮桩扮桩。
”陈姝琳催促道。
叶自明:“不用,你直接甩骰子吧。
”
扮桩都没有扮桩,这群男士直接谦让,让陈姝琳做庄家(第一个摸牌可以多摸一张),按骰子。
陈姝琳没有客气,气定神闲的一边抽烟,一边一只手抓了一樽牌(四张),按照顺序依次摸完,牌全部扣住,她没有去管。
跳牌之后定缺,她才用嘴叼着,双手直直翻起两边,牌整个立住。
朝野瞧见她码牌的架势,淡淡道:“看起来不像是新手啊。
”
“真的才学,才学。
”陈姝琳张口就来,飞速的码好牌,定缺打出。
信你个鬼啊。
真的新手周煊还在那里其牌,你已经牌敲桌子催促定缺了。
在场的人算是看清楚了,开始以为的带新手交学费局变了,天有不测风云。
如此一来损失只能真新手来出来。
接下来的牌局,真的打得周煊焦头烂额。
他还在理自己该胡什么的时候。
陈姝琳已经自摸胡牌走了。
而且有的人看起来矮矮小小的,他们这些人以前没有跟陈姝琳接触过,这一接触,不知道是本身人就那种性格,还是打麻将的时候那样,她真的……
射牌射的快狠,脸色沉着,坐在那里,摸牌打牌自有一种气势在那里。
作为陈姝琳下家的叶自明人也受到了脸臭影响。
每一次别人连续打出他可以碰的牌,阻断了陈姝琳几轮摸牌,他和她的对视,看到那样冷淡的目光,还有不爽的气音,都会感受到那种压力。
牌局现在基本属于叶自明和周煊两家输的状况。
“自摸,走个头家。
”陈姝琳随手拿起旁边放茶桌子上摆着的叶自明的烟,点起,静静看着剩下三家。
身后都是跑来学技术的几个男生,在陈姝琳自摸胡牌后,他们比本人还激动。
“又胡了!牛逼!”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