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这次我也动摇了,我已经知道他们的厉害了。
”
舒蒙可能没想到自己说的这句话,林濮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双眼通红,看来也不是被面或是啤酒呛着了。
舒蒙开始意识到,自己不在的这几天,林濮他忙前忙后的钻入这个案子里,像个被放入轮盘的老鼠,努力寻找出口却完全没有出路的艰辛。
他曾几何时也理解这种感受,看着他的样子更担心起来。
“宝贝。
”舒蒙已经看出他不对劲的状态,赶忙站起来,他走到林濮旁边,半倾下身子,双手捧着他的头,“林濮,你看看我,这里只有我。
”
“……”林濮转眼看着他,双颊因为舒蒙用力,被推得嘟起了嘴。
“没事了,这里只有你和我,你有什么想法就告诉我。
”舒蒙心疼道,“怪我,一直没有好好地和你坐下来谈谈。
”
林濮看着他:“我什么都不想,我现在就想zuo。
”
“……”舒蒙被他这句话弄得愣了三秒钟,继而反应过来才笑起来,“你怎么回事啊馋猫,现在是在讨论这个问题吗?”
“我想zuo。
”林濮认真道,“你躺着就行。
”
……对于林濮来说,舒蒙就是现实。
如果现在舒蒙不在他的面前,他多多少少都会走向一个偏离的轨道,舒蒙亦然。
这种感觉由来已久,并不是此时此刻才出现的想法。
林濮在这几天的挣扎里意识到的不光是他对事对人的态度敏感,更多的是对这种病态的、让人不能理解的感情的思考。
换句话说,如果把乌溧换成是舒蒙呢?
林濮脑中的答案是,在他感觉许洛会做的他也会做。
如果舒蒙有一天把他绑在家中不许他出门,把他当狗一样圈养起来,他能立刻从这种感情里逃脱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
连他都不敢肯定,甚至甘之若饴的事情,为什么 要求许洛或是其他人去保持清醒?
……
“有的人……他就是这样。
”
林濮有点迷茫地抬头,他正舒服地躺在舒蒙的怀抱里,当然还要时刻观察舒蒙不能落水的那只脚,他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