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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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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蒙又重新看了一遍那截手臂,他放大缩小,习惯性用自己的思维和曾经的经验去解读,他觉得这个手法还是专业的、残忍的,起码这个人对于人体结构的认知高于大部分人,而且他记得,这具被发现时尸体最恶心残忍的地方在于,身上的肉是被大块切下,码好放在别墅内的,切的还挺整齐。

     这是怎样的一种冷静又带着极端恨意的心态。

     好比一个熟练的片皮烤鸭师傅来片一只鸭子,拿刀的功夫也是逐渐熟成的,那就意味着在此之前要有不断重复的锻炼才有这种技术。

    所以这个人,可能是在职业中进行实践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否则为了肢解和切肉,他练习原料的浪费也会让他在日常生活中被归类为不太平常的操作吧。

     职业之便是最好的保护色……当然这些只是舒蒙的脑补。

     而且这个范围太广了,屠夫、厨师、片烤鸭的、还有不乏他这种被变态训练过的医生……这些根本不能作为搜索用证据,有种说了等于白说的感觉。

     “舒蒙。

    ”林濮远远喊了他一声。

     收起自己这些九曲十八弯的脑洞,舒蒙应了一声,转头看见了自己脚边有只黄狗。

    黄狗对着他晃了晃脑袋,哈着气。

     “狗狗来要吃的了。

    ”王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拿着一盆肉骨头和剩饭,放到了旁边的路沿上,“吃吧。

    ” 狗兴高采烈地摇着尾巴开始吃了起来。

     舒蒙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魏秋岁给了他新的信息: 时间那么长了,其他部分还没有找到,说不定已经被处理干净了。

    时间越长越难找,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舒蒙打字想安慰几句,目光却在狗身上转了个圈,看见他撕咬着骨头时候露出满脸狰狞的表情和森森的白牙,是肉食动物最原形毕露的兽态。

     他看着狗发了一会呆,林濮的声音又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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