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舒蒙作为他在外界唯一可信赖的人,理所当然成为他自救的希望。
但显然……
“这封也没送出去。
”舒蒙说着翻了翻后面几张,内容虽然有差 别,也是林濮因为送不出信后不断尝试的调整策略。
好比过了五日十日之后,林濮因为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而开始产生焦虑的情绪。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养父是不是已经被落葬了。
当外面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活动和工作,大家又过回了原来的生活轨迹,如果这件事一旦过去,就不是叫警察这么简简单单的事情了。
他们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在撒谎,是所有知情人都在撒谎。
而真相掌握在少数的人手中,很可能就如沙粒般随风而去了。
但这四封信,始终没有被送出去。
这些当时搜集的证据现在看来也都没有价值,只是一些他能听见的话语的记录。
再此之后,信件的内容逐步开始转变了。
“这些大概是,已经快接近二十天之前的。
”林濮把后面的抽出来,“我知道信件送不出基本已成定局,思想上在逐步瓦解崩溃。
之后的都不能算信件,应该算日记、或是支撑着我继续的东西,我迫切地希望写一些东西来确认自己还在生活。
”
被关起来不知道第几天。
昨天求了半天,能让妹妹出去治病的时候帮我寄信。
如果妹妹顺利,这封信一定也能送到你手上。
学长你还记得我吗?这么久不联系你,你会生气吧。
“确实挺生气的。
”舒蒙蹭了蹭他背后背,“我气了一个月吧,想通了。
反正……当时是真的挺喜欢你的,但差不多也就是一个月就忘光的程度。
”
“啧。
”林濮回头看了他一眼,“我看出来了。
”
“之前这封信为什么没送到我手里?”舒蒙问,“你都让你妹妹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