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林濮叹了口气。
两个人就沉默了一会,余非道:“哎哟,都这个点了,我下班了。
也不打扰你了,明天你又得一早跑。
”
“嗯,没事。
”林濮道,“我麻烦你才是,明明不是白津的案子,一直要你接触……”
“嗨,我们俩不说这个。
”余非说。
他刚说完,舒蒙一把夺过电话,问道:“……你今晚不打过来了吧?”
“我?”余非莫名,“不打了啊?”
“行。
”
“哎舒蒙哥……”
“嘟”
舒蒙就这么给挂了。
他余怒未消,又知道林濮明天一早又得去黑溪,他病还没好,舒蒙担心又心疼他的拼命,抱着他长长叹了口气。
“睡觉去吧。
”舒蒙亲了亲他。
“……”林濮道,“不……来了吗?”
“心疼你啊宝贝。
”舒蒙说,“有的是时间啦。
”
……
林濮身体确实也还没好透,洗完了澡在床上刚沾着枕头就睡死了。
舒蒙给他轻轻地按摩了一会肩颈,让他放松了一下,林濮转了个身窝在他怀里,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乖顺的。
舒蒙好几个月没在家里,但也从各种地方听见了林濮这些日子在做的事。
现在看来,林濮明明比他想象的更辛苦,除了心疼舒蒙没有别的想法。
他请的假只有几天,之后就要恢复治疗,不能一直待在他身边。
舒蒙低低叹了口气,把人抱在了怀里,窝进了被子里。
天气暖起来了,希望所有的事都有好的结果。
然而第二天一早。
林濮和舒蒙是被六点一阵急促的电话给闹醒的。
林濮一惊,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手在床头乱摸了一阵才摸到了手机,拔了充电器放在耳边:“喂?”
“……是林律师吗?我是黑溪市局的何甜啊。
”对面的人道。
“啊,是。
”林濮应了一声。
“你好你好,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您,是这样的,您今天什么时候来一趟黑溪。
”何甜道,“……林美玲她晚间突发全身性出血,凌晨抢救无效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