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负担,可以作为他们的弱点进行打击报复么?
不过住院期间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当然不能把这种思想告诉林濮。
于是……舒蒙第一个想起的人不是别人,居然是许洛。
这个表面看起来文质彬彬,柔软又温和的心理医生,他非常惊心动魄的经历,也总是让人有想象的空间。
许洛在电话里道:“林律师前几天已经和我发过信息了,这几天他应该也会找我聊了聊。
所以我猜……舒老师应该也会来找我。
”
舒蒙更惊讶,又有些吃味:“……林濮还来找过你?”
“他和我聊关于你的事,是准备找个日子问我心理暗示和催眠是否真的可用于一些非治疗场景的地方……他应该是在你身上看见了一些效果。
”许洛说。
“……”舒蒙松了口气。
“我猜想你也是准备和我说这些吧。
”许洛说。
舒蒙笑笑,他其实也没想好自己到底是想和许洛聊些什么:“我……”
“谈话之前,我还是想问问舒老师最近治疗得怎么样了?”许洛说。
舒蒙不太喜欢被对方全然掌握的感觉,所以他对于许洛总有种莫名的敌意,可能并不全然是因为对方的目光总是会停留在林濮的身上,让他觉得对方对林濮非常感兴趣,还包含着他对于控制一个人的力量的强大,可能玩弄心理的人总会给他这样的偏见吧。
既然舒蒙现在是被迫接受治疗,他对于这个人的感觉总还不是很舒服。
“我挺好的。
”舒蒙说,“医生已经确认我基本没有更严重的精神分裂的症状,如果继续配合,应该会比预计计划要早治疗完毕,早些离开这里。
”
“恭喜你啊。
”许洛说,“不知道林濮有没有和你说,这个治疗机构里还有我的老师。
我有听他透露过,你的恢复情况确实很惊喜。
”
“因为我真的很想快到离开。
”舒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