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算什么呢。
”林濮说,“警方前些日子已经公布他们的作案全流程,一审也就是下个月的事情。
几乎没有什么证据显示他们是无罪的……”
“我知道、我知道……”舒蒙柔声打断他,“宝贝,我只是想证明给自己看。
”
“警察你都不相信?”
“你相信吗?”舒蒙转眼看他,林濮看见他在笑,但他的眼底毫无一丝愉悦,“他们说谎的事还少吗?”
“我相信白津警方……”林濮也有些微微的不耐,“你不能否定警方的努力。
”
“我不和你争论这个问题。
”舒蒙说,“来,跟我走。
”
他们绕进了一栋教学楼内,这栋明显和其他周围的楼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小楼房,爬满了爬山虎,在冬日里因为枯萎的样子就显得格外的萧条。
林濮和舒蒙走进了教学楼,林濮总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
仔细想想,和舒蒙在附中的办公室的样子简直如出一辙。
虽然是巧合,但这种巧合潜移默化影响着他的判断,才是最让人无法放心的事情。
像个枷锁。
舒蒙现在是想挣开这个枷锁,但他可能用的力气不对,方法不对,反而让枷锁的倒刺嵌入皮里,越挣越疼。
林濮想到这种疼,自己心也跟着抽疼起来。
有时候就恨自己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一味的好似只能说大话来安抚他,其实自己也和个无头苍蝇没有两样。
“这边。
”舒蒙道,“这里有一个摄像头,但应该没有人会去看,我们大大方方走进去就行了。
”
林濮从背后看他,感觉得到他的警觉。
他把手覆盖到他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后面有我。
”
“什么?”舒蒙转眼道。
“你别怕后面有人看着,你去开门。
”林濮说。
舒蒙明白了他的意思,走到了一个磨砂玻璃挡住内里样子的玻璃门前,他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