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但和她和她女儿都处得还行,大家见过家长,朋友都没怎么有交集。
”
林濮开口道:“你知道她以前多少事?比如,你知不知道她曾经做过投资一类的事情。
”
许逍看了一眼林濮,又悠悠转头看陈强。
“投资?”陈强说,“她没做过,不过,我记得她前几年做过保险,这几年不做了之后,会有时接到一些电话,说她是骗子一类的话。
她还被迫换了手机。
”
“骗子?”林濮微微蹙眉,“做保险,为什么会被人投诉诈骗?”
“她说她是被冤枉的。
”陈强说,“之前她帮朋友一起做了个项目,后来那个公司跑路了,没办法,很多客户就只好找她了。
”
林濮道:“有没有她当年关于这个‘项目’的资料文件一类的东西,我想看看。
”
“我找找吧。
”陈强说。
他说着进了房间里屋去。
林濮坐着环顾了一下家里,挺有生活气息的两室一厅。
“魏秋岁和你们说了?”陈强说。
“说了。
”林濮答道,“所以我就不浪费时间,开门见山问了。
”
“六个人,跨三市两省,如果真是一人作案,真是惊动全国载入史册的大案了。
”许 逍说。
林濮看着桌上张芳萍的灵位,淡淡开口道:“或许他就是想要追求大案的效果。
”
“……那可真难办了,他极有可能再次犯案。
”许逍说。
这就是林濮最担心的事情。
舒蒙说的,所谓把犯罪当作美学,毫无道德感的人。
“两位,这个。
”陈强从里屋走过来,拿了一个文件袋,“这里有一些散乱的文件,你们看看有没有要用的。
”
他们把文件在桌上铺开,林濮翻看了几张,不少都是保险保单。
“是这个吧?”许逍递给林濮。
林濮拿来一看,看见了那个科技公司的签章,立刻浑身一震:“是这个公司!”
这份合同协议并不是那个“荣光基金”,但换汤不换药地写了另一个名字,林濮翻看协议,发现上面写了年化超18%的收益,和之前那些如出一辙的诱惑。
这份合同投了二十万进去,另一份也有十三万。
他看向最后签订协议的人,也不是张芳萍本人,这份协议的签订日期是三年前。
林濮又陆续看了几张,开始渐渐确认出了张芳萍在这件事里的身份。
一个中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