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连顾阙何时走到他面前都没发现。
顾阙拿起他工作台上的征名册,细看之下轻笑出声:“朝天阙?”
夏谨亭抬眸,看到顾阙的刹那,他的神情柔和了些。
顾阙:“怎么想起这么个名字?真是他们说的那个意思?”
天阙等于添阙?
夏谨亭想到这一释意,也禁不住笑了。
夏谨亭笑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顾阙:“是的话我很荣幸,不是……我会失落。
”
夏谨亭猝不及防地撞入顾阙温柔的双眸,心跳漏了一拍。
这个男人,好看得太犯规了。
夏谨亭回过神,将笔塞到顾阙手里:“你来写匾额。
”
顾阙的毛笔字写得极漂亮,夏谨亭瞧过一次,至今念念不忘。
顾阙提笔,在纸上写下三个大字朝天阙。
字迹行云流水,夏谨亭爱极了这手字,捧着墨宝看了半晌,由衷赞叹:“真漂亮”。
顾阙绕到夏谨亭身后,握着他的手:“我教你。
”
他教得极耐心,可惜怀里的学生却心不在焉。
夏谨亭无心感悟笔法力道,他满腹心思都在身后的男人身上。
背靠着的是顾阙坚实的胸膛,耳边是让人脸热的呼吸声,被顾阙的气息笼罩全身,他静不下心来学字。
“你不专心。
”顾阙的笑声在耳边炸开。
夏谨亭耳根红透了,这原本就是他的敏感点,哪里经得起这般戏弄。
“该罚。
”顾阙说着,俯身在他耳后轻吮了一口。
夏谨亭头皮发麻,全身如同过电般,从头酥到脚。
太犯规了。
他一动,一滴墨滴在了纸上,晕开来。
“好啊,这回连画卷都毁了。
”顾阙笑他。
夏谨亭主动回身,搂住顾阙,主动闭上眼,轻仰起头。
等了半天,却没等到任何动静。
睁眼一瞧,顾阙正含笑看着他:“你在期待什么?”
夏谨亭的脸红透了,轻斥一声:“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