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郭文雅一声痛呼,惊动了阖府上下的人。
幸而二层不高,郭文雅只是崴伤了脚,外加蹭破了几处油皮。
可小姐为了逃婚不惜“跳楼”的事已经在府中传遍了,郭夫人被吓个半死,哭着闯进郭文雅房中。
“女儿啊,你可不能想不开啊!”郭夫人趴在郭文雅床边嚎啕大哭,“你若真不想嫁,那便不嫁了,可不能寻短见啊!”
郭文雅本想解释自己并非要寻短见,听了这话反倒不解释了,面无表情地板起一张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郭夫人见状,哭得更大声了。
郭父听闻消息,第一时间赶来,看见卧床的女儿,又气又急:“做什么,这是在做什么?!眼看婚期就要到了,你……”
“婚期,婚期,你心里就想着婚期,女儿都这样了你还想着婚期!”郭夫人爆发了。
郭父默然。
二老都没想到,郭文雅为了不嫁进徐家,竟会寻短见,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徐煌天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来。
郭文雅却不愿见他,只扔下一句话,退婚。
徐煌天当然不愿退,可郭家二老的态度却动摇了。
尤其是郭夫人,从前觉得徐煌天千般好,现在却横竖看不顺眼。
无论如何,两人的婚期定是要押后的,郭文雅的腿伤要将养好一段时日,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夏谨亭在报纸上瞧见了郭徐两家的联姻闹剧,一时忆起留霜那句“这婚还不知道结不结得成呢”,深感一语成箴。
他轻叹一声,拿起新近收到的信函。
信是史密斯寄来的,约他在某一地点见面详谈亦铭坊的收购事宜。
夏谨亭心下一惊,以为顾阙真的答应了收购,忙致电求证。
被顾阙磨着说尽了甜言蜜语,才套得了一点儿消息。
“放心。
”顾阙说了两个字。
夏谨亭知晓,顾阙既说出这话,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他安下心来,专心准备与史密斯会面的事宜。
与此同时,谭闵拿着顾阙买来的车票,再三跟顾阙确认:“阙哥,明日出发前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