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哗哗的声音响起,方鹤鸣睁开眼,盯着磨砂门,一动不动。
门开了,他的母亲擦着头发穿着只到小腿的浴袍出来了。
“妈妈”,银听见了熟悉的呼唤,顿了一下才走过去,他坐在床上,有些生疏地摸了摸方鹤鸣的头。
“妈妈不喜欢我了吗?”还是小时候那一套,方鹤鸣拉着银的手,自下而上地用那双上扬的眼睛看着他妈妈。
“没有”,银偏头,水珠从头发落到了脖子里,“只是太久没见了”。
“妈妈那时候还不想我走呢。
”
银有些愧疚,明明是他的儿子,现在却对他莫名的疏远,当初是他没有好好保护他,还让他去了国外。
“妈妈亲亲我吧,像小时候那样。
”
没有犹豫的俯下身亲了,方鹤鸣可以看见他妈妈没有系好的浴袍里有一条奶白的乳沟,他想扯开。
额头一点温热,方鹤鸣双手托住了银的脸,说:“竟然妈妈生疏了,那我们重新熟悉一下吧。
”
炙热的唇撞上了银,被捧住下颌骨强硬地接吻,被惊的狠狠一咬嘴里的舌头,挣脱开狠狠扇了方鹤鸣一巴掌。
“你在干嘛?我是你妈妈!”破调的声音响起,室内昏暗,方鹤鸣的头埋在阴影里。
“是啊,你是我妈妈,你怎样我都爱你,对门的那个人叫齐青凌吧?是那年冬天帮你挡树枝的男人,你每次趁方猷出差晚上就去他家里,你去他家干什么?送逼吗?还想再给我生一个弟弟?”
银往后推了几步,拽紧了浴袍的领口,“我、我没有..”
“但是没关系的妈妈,我知道方猷让你不开心了,齐青凌可以让你开心,都怪妈妈太骚了,可是谁让你勾引我的呢?”方鹤鸣苦恼的正过头看着他无措的妈妈。
“你每次被方猷肏完都合不拢腿呢,我有时候一碰你你就抖,身上都是方猷的痕迹,嘴又那么红,奶头都顶着睡裙凸起来。
”
方鹤鸣继续说着,然后站了起来,腿间的内裤顶起一个大包,“我16岁了你还穿睡裙,你知道吗,我13岁遗精梦里都是你。
你睡裙里有时候不穿内裤吧?坐的沙发上都是你的骚味,我猜,你现在也没有穿内裤,因为妈妈一向很爱干净。
”
银慌乱的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