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妻子两小时前才被另一个人肏过,他只是把他的鸡巴放进了为他生下两个孩子的逼里,在黑暗里摸着怀中温暖的躯体,心里一片慰藉。
方鹤鸣16岁那年要出国了,银舍不得他的孩子,他央求着男人,男人却以孩子大了要独立为理由送了出去,真像却只是因为他不想家里存在着一个逐渐有了男人样子的人碍眼,即使那是他的儿子。
银很伤心,在方猷上班后抱着儿子哭泣,方知槐去上课了,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别哭了妈妈,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们还可以视频电话。
”
方鹤鸣抬起他妈妈的脸,轻柔地擦拭手心里年轻的面容。
单薄的衣服传过温度,穿着吊带的母亲还没有意识到他的儿子已经可以勃起了,高大的儿子安抚着他爱哭的妈妈,抚摸着银的背脊。
妈妈胸前的柔软贴在他的胸膛上,他记得他6岁时吸的奶,他还想再看一看妈妈骚红的乳头。
“好了妈妈,我要去学校收拾一些东西,要好好准备,外国可和这里不一样呢。
”
出门时方鹤鸣冷冷地注视着对门,他不在的这几年妈妈可千万不要被野男人拐跑了啊。
四年转瞬即逝。
银身体有些发冷,他不太理解,什么叫方猷死了?14岁的方知槐用并不强大的身躯拥抱着他妈妈,他能感觉到他的妈妈在抖。
方知槐温吞的开口:“你的意思是我的父亲因为银行的爆破死无全尸?”
“这是个意外,谁也没想到会发生。
”
“然后给我妈妈留下了一千亿的遗产?”
“是的。
”
“葬礼由你来安排?”
“是。
”
方猷的葬礼是在一个艳阳天,方鹤鸣于一日前赶了回来,银与方知槐依偎着,即使有打视频电话,但对于在这个情况下回来的儿子还是有些生疏。
来往的人很多,都注视着银清丽的面旁,没想到方猷娶的同性恋人长的这么俊。
方鹤鸣把妈妈放在一间房子里,说他会处理好一切,让他好好休息。
方鹤鸣叫了一声:“妈妈”,接着大掌包裹银的手吻了吻,“你休息一下好吗,外面我会处理好的,您的脸色很苍白。
”
银眼下略微青黑,心里难受,乖巧地躺在休息室里,方鹤鸣摸了摸妈妈的手,步伐平稳的走出房间,用钥匙锁住了。
银的思绪很混乱,他好像爱着方猷,但是他又恨着他。
16岁时才上高一,那天晚上下着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