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打转,手掌轻柔地包裹摩挲紫黑的柱身和饱满的卵蛋,努力纳入口腔,喉咙收缩着,顶到扁桃体后难受地湿了眼,海绵体在膨胀变大,面容被撑的扭曲。
方猷布满青筋的手突然地按着身下人的头,腰一挺,阴茎全根没入,浓密的阴毛扎在银的脸上,鼻尖满是浓重的腥膻味,下巴顶在大卵蛋上,翻起了白眼,男人没有给银适应期,银的喉咙被一下下顶起,口水流了满下巴。
嘴角撕裂了,银有些窒息,手推着男人的腹部,力道对于男人不值一提。
银的喉咙被摩擦地火辣辣的,最后一个动作时被男人抽出来射进嘴里,合不拢麻木的嘴唇,被呛的咳嗽,只感觉鼻腔和嘴里都是男人的精液味,头皮一麻,被扯着头发抬高被迫吞咽,吞咽不及的顺着下巴抵滴在饱满圆润的乳房上。
待银停止咳嗽后就被掐着脖子扔在沙发上,双腿被男人拖着压在沙发上,抽出皮带打在了臀部上,力道一如既往的大,银挥着双手想要逃走,却根本逃不掉,只能被鞭打哭出声,直到屁股高高肿起,又被拖下沙发扔在地上,一条腿被男人踩在地上,一条腿被男人高高举起形成一个钝角,柔软脆弱的下体全部暴露出来,毫不留情地被精准鞭打在女穴上,肉棒被余劲扇到。
“啊啊啊啊”惨叫响起,本就受伤的喉咙嘶痛极了,银脸上乱七八糟的。
肉棒红红地破皮肿起,逼肉肿了一倍,银无力地躺在地上冒冷汗,敏感的皮肉使女穴还在流水张合。
卧室里又被按着脖子后入,腹部被男人垫了枕头,双手绑起。
修养一年的阴道又恢复了弹性,层层叠叠肉壁堆积着,本就受伤的阴部还要被男人用囊袋大力拍打,方猷举着皮带,一边抽打银的背,一边用阴茎侵犯子宫,银无力动弹,只在被抽打时全身收紧,密集的疼痛让穴腔比没生孩子前还要紧。
方猷在粗喘,银整个背后青青紫紫的交错,流着泪呻吟。
“不要打了,求求你了,呜呜呜呜,好痛,我好痛啊嗯呜呜呜。
”
“真是个婊子,被打还会高潮,逼肉夹这么紧,是不是很爽啊?是不是很喜欢被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靠近那些男人?那些男人只会把你轮奸一遍又一遍,在你的骚洞里射满精液和尿,臭婊子,说了多少次了?啊?”
“没有呜呜呜,我没有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