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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穴眼红的扎眼,气的马大壮粗鲁地一巴掌打在上面,拿起一边的木棒就插进了还在流水的穴,粗鲁地揪着水水茂盛的阴毛,大力气地用力直捣那泛滥的贱穴。
木棒光滑,长约水水小臂长,粗的又有他拳头那么大,很是骇人,不像是情趣玩意儿,更像是惩罚的刑具,这荡夫却也完整地吃了下去,口里又哀又爽地乱叫,白眼翻得都像是要厥过去了似的,口水直流。
马大壮双膝一压,也不管水水疼不疼,压开他的大腿,一只手快速地捣着没停,另一只手揪出茂盛阴毛里的阴蒂,带着厚茧的手指一碾,爽的水水小腹直抽,绵软的肚皮上被棒子干的显眼地一凸一凸,那流精的阴茎被男人轻轻一拍,精液流的更欢了。
高速之下水水不知道高潮了几次,那棒子进的可深,顶的他子宫发酸,确也因为棒子太大进不去,穴口白沫四溅起,待男人重新勃起后便又插了进去,不过两分钟就交代出来了。
男人拍着水水的肚皮,很是不满:“这都几年过去了,还只是生了一个孩子,我这精血白给你这个淫娃了,妈的……”,男人射完便倒在一旁,黑手揉了揉水水的胸,昏沉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中午,水水还在床上睡着,门外爆出一堆声音,吓的水水草草穿好衣服便匆忙地出门了,门外站着一大堆男人,他们围成一个圈,水水从缝隙间瞥见了马大壮的草鞋,此时沾满了血迹。
最先注意到水水的是马天,他破开众人,神色些许伤心,走到自家母亲旁边,沉重开口:“娘,爹摔死了。
”
众人虽然惋惜,但目光一转盯着水水露出的锁骨不放了,水水有些茫然,马天把水水推回房间,自己去处理父亲的尸体了。
随着院子重新恢复安静,两个男人便探头探脑地翻进了水水的房间,水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被子蒙住头,视线黑暗之下,被人急切地撇开裤子,裤头卡在肥大的屁股上,尚且湿软的穴里就塞进了一根滚烫的鸡巴,水水想要尖叫,但声音全被掩埋,那鸡巴又粗又热,骚贱的穴肉还没操几下就出水了,昨晚没有清理的精液在体内黏腻腻地被干出来,啪啪啪的声音回响,头顶只有两道粗重的呼吸声。
水水被干的浑身发软,两人怕把他闷死,一条粗布就挡住了水水的视线,那肉棒熨烫了许久没人慰问的地方,舒服的水水不断呻吟,挣扎的动作顺从下来。
粗糙的大手像对待一块抹布似的大力揉捏雪白的屁股和奶子,指甲缝黑的掐进奶头里对着乳孔抠挖……
待两人发泄完后一小时就过去了,水水虚软地倒在床上,浑身湿透,衣领被扯开露出一对奶,被两个男人吸的发亮,穴肉把精液一滴不漏地收进腹腔,他提好裤子,被子一盖睡了过去,床上都是腥臭的味道,并不好闻。
马天办事很快,晚上,一个粗糙的木牌便摆在了客厅,事情全部稳妥后,他大摇大摆地进了水水的房间…….,不一会儿,呻吟声再次响起。
半年过去了,水水的肚子大了起来,没人意外,毕竟儿子继承老子的东西在这里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