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小妈逼里好痒,半、半年都没吃过鸡巴的穴肉,好、好难过,小、小妈用手指解痒,可是,还是好难受,越弄越痒,旌一、旌一你帮帮我.....帮帮小妈.....啊哈.....求你了呜呜呜......”
“您要我怎么帮你呢?说出来,您不说我怎么知道?”男人眼底猩红,克制地关上了门,走到床边用指尖去碰小妈可爱的卵蛋。
“嗯嗯.....用、用你的大鸡巴,把你的大鸡巴放进来给、给小妈捅一捅,快啊、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响起,方旌一双手死死扣在小妈的腰窝上,粗黑的大鸡巴直捣黄龙,一举攻到了宫口。
他使劲顶紧闭的子宫,孽根在湿滑层叠的软肉里抽动,穴里像有几百张肉嘴似的吃着鸡巴,一吮一吸,想要吞的更深。
迟水爽的只知道呻吟浪叫,奶水淅淅沥沥地流出。
“啊哈,旌一好棒,肉、肉的好痛快,小妈魂都要被你顶出来了....嗯哈....”
旌一正面操人,埋头去咬迟水的奶头,一吸,满口生香,他抱着迟水软绵的屁股使劲往胯下压,阴毛贴着阴蒂和尿道口摩擦,刺刺的毛发钻进尿道里,痒的迟水更加用力收缩甬道。
旌一喘息出声:“哈,小妈,真是不知廉耻,竟然勾引继子上床,天天裸露大奶子在我面前晃,还把内裤扔在我浴室里,内裤都湿了一大半,上面都是你的骚水味,真是太淫荡了,半年没吃鸡巴,终于忍不住来吃我的了,操,老头子还躺在医院没死,你就来找操,贱死了,妈的。
”
“呜呜,才不贱,旌一的鸡巴太大了,有一次洗澡没关门......小妈看见、看见你在手淫,啊哈,好大,好大一根,想的我内裤都湿了,回去后,宝宝一边吸奶,我、我用假鸡巴自慰,想着你的大......大鸡巴就高潮了,现在....终、终于吃到了,呜呜,好舒服,旌一、旌一呜呜呜好喜欢你......”
鸡巴奸进子宫,伞状龟头用力地开凿没有鸡巴进入过的圣地,没受过这般强烈快感的迟水抖着身尿了出来,激烈温热的水流喷了驰骋的男人一身,就连头发睫毛都没躲过,水液打湿了男人的腹肌,迟水痴的红舌耷拉在唇上,口水流了满下巴,抬起的纤瘦腰肢绷的像一张弓。
“操,这么多水?水娃做的吗?身上都是你的骚尿,生过孩子逼不紧,尿也夹不住了吗?真是只贱母狗。
”一边说着男人一把掐住迟水的乳根往上撸,奶水呲地一浇洒在小妈潮红湿润的脸上,方旌一伸出大舌,像狗一样舔干净,胯下的鸡巴泡在水液里,舒爽极了。
方老爷子年纪大,他很少真枪实干的用鸡巴操迟水,除了第一次嗑药破处,剩余的大部分床事都是用道具在迟水的穴里玩弄,那些器物令人空虚焦灼,他喜欢用腥臭的舌头舔弄迟水的皮肤,奇技淫巧地玩他的奶头和阴蒂,每次被舔完迟水都要洗很久的澡。
幸好后面他怀孕了,因为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老男人便没有变态爆发地折腾他,他见过他其他情人,有些情人被他玩的尿道松垮脱出,只能装尿袋,卑微屈辱。
肉根从洞里拔出,一大滩精水从大洞里流出,逼口被干的大敞,红的仿佛要滴血,肉缝夹着几根阴毛,顽劣地黏在上面,精液点在尿道和屁眼上。
迟水昏睡过去,男人抱着他,睡前还在想他们会不会有一个孩子。
第二年,迟水又生下一名男婴。
产后第一周,方旌一跪在迟水腿间为他擦拭,腿间裂开一个拳头的大洞,穴内的肉发红,温水擦过下体,手指在松垮的穴里扣挖带出更多的鲜红腥臭恶露,迟水靠在床头,鬓角濡湿,脸色还是苍白,从穴外看去可以看到深处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