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件事。
姜梦真紧张,也可能是心虚,误以为是猫毛害的他打喷嚏。
因为姜梦真养猫了。
赵逍之前未曾深想过这意味着什么,现在才逐渐回过味来。
姜梦真知道他对猫毛过敏,但还是养猫了,这说明他是真的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姜梦真出差的前一天,赵逍遭受到了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他在床上躺到了下午,买了傍晚的机票,拖着病体回清城处理工作。
姜梦真去北京出差至少也要在那里待两三天,赵逍决定等感冒好了再飞回上海。
他回研究所上班,很有道德地没在办公室里传播病毒,而是找了间闲置的实验室把自己隔离起来办公。
同事们见他戴着口罩,看着形容憔悴,又得知他这段时间一直在生病,现在病都没好就来上班,纷纷对他表示敬佩,让他多注意身体。
三天后,感冒尚未彻底痊愈,赵逍就急不可待地又飞去了上海。
卓芸女士的医疗器械公司和姜梦真上班的地方在一个区,离得不远。
落了地,赵逍先去找卓芸,等姜梦真下班再来接他。
来上海好几回,赵逍还没跟他妈见过面。
卓女士很忙,见她通常需要提前预约。
赵逍跟她提前打了招呼,倒不用预约,但也需要在公司前台登记。
这只是公司的其中一个办公地址,拓生医疗科技在闵行区另设研发中心,占据一整个工业园区。
赵逍上次来这里还是在决定去日本留学的时候。
他说自己要去日本留学,喜欢研究海洋生物,对管理公司并不感兴趣,卓芸也没有强行让他进公司。
二代继承公司后把公司搞垮的例子比比皆是,卓芸认为,与其日后让外行管理公司,不如请职业经理人。
登完记,赵逍还要等卓芸开完会,百忙之中才能抽出时间和他喝顿下午茶。
过了几分钟,一位身着职业套装、姿态端庄的年轻女性从电梯间走过来,请赵逍去会客室。
“您好,请跟我来,”助理朝他露出礼貌的微笑,“我是卓总的助理,我姓舒,您叫我小舒就好。
”
赵逍点头:“舒助理,你好。
”
在会客室喝了一杯金骏眉,又吃了好几块糕点,赵逍听到门外传来节奏紧凑的高跟鞋声响,“嗒、嗒、嗒”,还没见到人,便能感受到脚步声中透露出的干练与果断。
紧接着,虚掩着的门被推开。
“妈。
”赵逍起身。
“中午没吃饭?”卓芸走过来,瞥了眼桌上空掉的盘子,笑着看他,“你这又吃又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