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茎抵上穴缝,龙头被淫水润得水亮,艳艳的红口微张,谢谨禾一沉身,顶入个头。
金玉抓住了他的肩头,吸气到顶,几乎出不了气,说不上是疼是涨,下边也缩起来。
谢谨禾低身吻他,灼热的唇齿融在一起,舌头毫无章法地扫,金玉被亲得舒服,谢谨禾就趁机扶着他的胯,挺身没入。
“唔!”金玉叫人吮住了嘴,叫也叫不清楚。
金玉这个小公子哥还没吃过这样的苦头,他自小埋头苦读,颇有些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的气质,头一回情窦初开,体谅心上人,竟生生忍下来,敞开了腿任人往深里弄。
偏偏谢谨禾是个蹬鼻子上脸恃宠而骄的,他发情发得狠,深深浅浅在金玉后穴中捣干,察觉人家有纵着他的意思,更是不留余地蛮弄起来。
金玉头一回哪吃受得住,眼泪盈了满面,受了几百下实在忍不住了,翻身就要从人家身子底下爬走。
谢谨禾弄得正爽利,哪里依他,金玉抖着腿根软绵绵爬了两步便叫人扣住脚踝,握着腰狠拽回去,情动的火热阴茎直直又插回泥泞不堪的后穴,迫不及待挺腰疾干。
“慢…慢些!那处要用坏了!”金玉是青涩稚嫩的,他被弄得浑浑噩噩,想什么便说什么,却不知他这话是十足的荤话,让人听了只会热血沸腾,哪里慢得下来。
不知是肏到哪处要命的地方,金玉叫了一声,前边哆哆嗦嗦泄出来,谢谨禾得了要领,回回往那处捅,掐着金玉的腰,一下一下狠狠地撞,浑厚雪白的臀肉被撞得像水波一样荡。
少年的咽呜不知响了多久,终于在男人最后一次深顶中停下。
情热褪去,谢谨禾的情潮在金玉身子里缓了。
他头脑清楚了些,知道身下的人被自己弄得惨,可他又吐不出软话,好在唇舌是软的,他去舔舐金玉胸前红樱,以示歉疚。
金玉被吸得发颤,半晌,他问:“你这是…在吸阳气吗?”
谢谨禾一腔柔情白给了瞎子,他咬了口中的乳肉一口,闷声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