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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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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周围不一样,那是一片空白处,纸张比其它地方像是厚些。

     裴时玥心如擂鼓,握着扇子的手微微发抖。

     他赠与谢谨秦的画,画了足有三日,完工那时是半夜。

     夜晚使人矫情丛生。

     他心中一直觉得,谢谨秦并不中意他,只是碍于礼节、责任。

     那副雪压绿梅图的右下角空白处,用簪花小楷题了首诗: “点点星辰绕明月,潇潇寒风拂细雪。

    月映星,雪随风,皆是两厢情愿一点通。

     为谁立风中凌乱?为谁把酒不言欢?薄情郎,铁心肠,留我孤影自怜芳自赏。

    ” 这诗酸得要滴水,怨词詈语铺就纸上,作词人活像怨鬼转世。

     第二日裴时玥看见脸都悔青了,偏偏时间不够再重画一幅,好在那诗占的地方小,他又裁了张白纸粘上去,覆盖住,大体上看不出有异。

     这把扇子也是右下角空白处,粘了张白纸。

     原来如此显眼。

     裴时玥小心翼翼揭开纸张,手指发颤。

     谢相嫡长子谢谨秦一手方劲古拙的隶书深得圣心,闻名于世,他平日写书信、奏折皆用隶书,没人见过他写其他字体。

     只见亦是一排簪花小楷,整整齐齐排在角落: “惆怅情绪泄于诗,惊起回神,以纸掩纸,心意羞郎知?” 马车停了,小厮掀开车帘,伸手搀扶自家公子。

     探出来的公子面红耳赤,煮熟的虾也不过如此了,递过来的手也是热的。

     上车时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车里太热了?小厮心中疑惑。

     【作家想说的话:】 我知道怎么了,你家公子被人狠狠调戏啦! 感谢饮茶吔包打赏的草莓蛋糕! 感谢只合此一次打赏的草莓蛋糕! 第三十七章怕我干你(H) 金玉从秉礼阁回去的时候刚好赶上揽月轩传晚膳。

     谢谨禾坐在桌前净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冷声道:“稀客,怎么,那边没做你的饭?” 金玉讪讪凑过去跟着洗手,赔笑道:“哪里哪里,还是二公子这儿的饭菜香。

    ” 谢谨禾不搭理他,倒是金玉看着二公子收不回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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