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吓得不敢动弹,他不明白侍完寝了自己还留下做什么,但二公子既说了,他也只好躺正,他是万万不想再来一次了。
二公子下头那二两肉可不是说笑的!!
金玉挣了挣,腰被人牢牢扣着,腿也被压住,难受得紧,他小声说道:“二公子…太沉了,小的喘不上气儿了…”
金玉小心翼翼试探着去拿开二公子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真让他挪开一点。
金玉还没来得及窃喜,就被人一个翻身更沉地压住。
谢谨禾懊恼吻着他,舌头勾得深,金玉有种二公子是想把舌头吻进他肚子里的错觉。
二公子好凶。
便是方才行房时,他也没那么凶狠过,哪怕动作粗鲁了些,二公子表情还是温柔的,不像现下,浓眉蹙起,玉面紧绷,活像要把金玉生吞了。
金玉吃得满,嘴里留不出任何缝隙,二公子的味道填了他满嘴,他咽咽呜呜推拒着。
谢谨禾终于抬头,看着身下的人喘气,看着他潮红又起,眼眸似闭非闭。
他的反应全因自己而起,谢谨禾心里好受了些。
他一把拉过金玉推着自己胸膛的手,握着它重重压在自己心窝。
情深似海。
金玉睁开眼对上二公子视线,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这个曾在窑姐儿嘴里听过的词。
他未曾见过海,可二公子此时眼里的浪涛太汹涌,流露出的波澜如此惊骇,听老人言“水清则浅,水绿则深,水黑则渊”,二公子眼眸黑不见底,深不可测。
或许他今晚也见过了海洋,金玉心想,手心被二公子擂鼓般的心跳吓出了汗。
“听到了?”谢谨禾嘶哑的声音传入金玉耳朵。
金玉咽了口水,不明所以道:“什么?”
谢谨禾按着他的手又重了些,道:“心跳。
”
他看着金玉懵懂的眼,耐心重复:“我的心跳。
”
没听到,摸到了。
金玉不明白,这么晚了,二公子到底想说什么?
谢谨禾挫败下来,埋进金玉颈窝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