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被说得无地自容,脑袋瓜要垂进地里去。
谢谨禾自顾自地说下去:“罢了,我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这些,既如此舍不得我,我早些回来就是了。
”
金玉张了张嘴想反驳什么,被谢谨禾掐了一把脸蛋又闭嘴了。
“回去歇息吧,回来…回来我给你带酥糖。
”谢谨禾轻声道。
金玉眼睛亮了一下,点点头。
天寒地冻,秦楼楚馆的生意都黯淡下来,凝香堂倒是人流不减,朗朗晴空依旧笙歌远扬。
金玉鬼鬼祟祟进了门,忍着肉疼叫来上次的两位小倌栖迟与落枣。
二公子不满意,他来学就是,他挣的虽然不是正经钱,但起码是良心钱,拿了银子,暖床这事儿就得办得妥妥当当。
“哟,又是你啊小兄弟,这回怎么一个人?你那个为情所困的主子呢?”栖迟认出他,进门便打了个招呼。
落枣也朝他笑笑。
金玉没回答栖迟的话,直奔主题道:“今日不是来为情所困的,我今日来,是想学学…怎么伺候男人。
”
栖迟媚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金玉,忽而笑道:“是上回那个凶神恶煞的?”
金玉瞪圆了双眼,不明白他怎么一下就猜中了。
落枣噗呲一下笑出来,忍不住道:“真是他?!那还用勾引?你勾勾手指头…”
话音未落,被栖迟打断了:“他让你伺候他?”
金玉点点头,后又摇摇头,解释道:“二公子给了我银子,算…算是通房吧?”
栖迟挑眉,道:“他亲口说让你给他当通房?”
金玉连忙摇头,道:“这种事情怎么能放明面上说,二公子要被老爷打死的,不过八九不离十就是了。
”
落枣接话:“哦,那就是你自己悟的,我说你这想的也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