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常夏扑哧一笑,还没回过神摄影师就快速的说:“三二一,西瓜甜不甜?”
“甜!”
第二张毕业照定格,他们站的歪七八扭,吊儿郎当,笑得欢喜。
下午的太阳光持续火热,摄影师也不敢耽误时间,毕竟后面还有班级要拍。
“最后一张了,等我数到一的时候,你们把自己的毕业帽高抛起,看不看镜头都无所谓。
”
祁温言笑道:“我要抛最高的那个!”
“你别砸到我就行。
”“砸到我你赔钱。
”“你抛准点儿,最好落到自己的头上。
”“你砸到我了我还你十倍痛感。
”
常夏、江槐、段柔、程嘉然几乎是众口一词。
祁温言:“......”
大家把头上带着的毕业帽摘下,单手拎着,准备听口令。
“三,二。
”
“一!”
一顶顶毕业帽高抛在半空中,常夏慢了半拍,手腕一转,轻轻用力,她的毕业帽没有抛上去,而是精准的打到了后面的人的侧脸。
常夏惊恐的回头,发现江槐已经抓住了她这顶不听话的毕业帽,正微微勾起唇角。
光影刚好照到他的脸颊上,勾勒出下颚和喉结的线条,常夏不期然撞进他漆黑的眼眸,两个人的瞳孔里聚焦的都是对方的缩影。
少年把毕业帽带回她的发顶,周围的人沉浸在刚才的氛围里,没有人知道江槐此时此刻有多么紧张。
他准备跨下去阶梯时,忽然转身,朝常夏微微一笑。
清透的皮肤泛着光亮,优越的五官,笑眼极为漂亮,像温柔的漩涡,只一眼便不能忘记。
江槐的嘴角漾出向上的弧度:“对了,常夏,我还有一句漏说了。
”
常夏微愣。
有轻风拂过,连同带着江槐的话语一起送到她的耳边。
“近在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