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他一个人就能打爆你。
”
“你们两个,是该多练练了。
”
“哈哈哈哈哈哈。
”
随后,常夏不自然的回头,对上了江槐的目光。
他的头发湿哒哒的贴在额前,眼睛是运动过后的明亮。
“我靠,阿槐,哪个小女生又给你放你爱吃的糖了?”祁温言眼尖,惊呼道。
闻言,常夏与江槐交错视线,她转回头,拿出背诵提纲开始漫不经心的看着。
眼睛是落到了文字上,心却在想着另一件事情。
江槐回到座位,祁温言又说道:“以前给你送糖的女生都在糖上面贴上自己的名字和班级,老心机了,就抓住你会送回去这一想法,这样那些女生就能瞧上你几眼,运气好的话还能搭讪几句话。
这不,来了一个不知名的,有趣。
”
原来,以前江槐还会把糖还回给人家,那她一直送一直没写过班级和姓名,怪不得江槐想还却找不到她。
常夏暗自窃喜。
“当然,送的人多了你也懒得跑来跑去,干脆分给本班的人吃了。
”祁温言说。
刚才的窃喜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失落。
该不会真的像她之前所想,江槐嫌糖太多,把她送出去的转手请人吃了吧。
江槐喝了口水,淡淡道:“你还挺关注我的啊。
”
祁温言摆手说道:“哪里的话,是她们太张扬了,我想装作看不见都难。
”
程嘉然对于江槐天天走桃花运这事笑得直不起腰来。
“既然这样,我现在有点低血糖,你不吃给我。
”他摊开手,向江槐索要。
江槐反手给了块巧克力给他。
程嘉然挑眉,意外的看着他:“这么护这根棒棒糖?”
江槐不可置否:“人家给了我就归我,哪有拱手让出的道理。
”他的语气里带点傲娇,拿过棒棒糖就往书包里一扔,还哼着小调儿,在无形中宣誓着主权。
你听听,这像什么话!上几次程嘉然都没见他这么珍惜过。
其实江槐对这根棒棒糖更多的是好奇。
究竟是谁三番两次的给他同款原味的阿尔卑斯棒棒糖,而且从来没有留过名字。
这个女生很例外,好像只是单纯的请他吃糖而已。
“好好好,你的,你的。
”祁温言不争不抢,他拿起桌上的士力架,还故意在程嘉然眼前犯贱的晃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