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常夏咽了咽口水。
江槐不存在小说也不参演电影。
现实中,就有那么一个人低调行事,默默努力,从不以家世背景来压榨老师和同学。
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待人温柔,性格肆意张扬,他好像永远都不会止步于此,他会往着盛大的未来不断前进。
江小少爷这个身份公开,常夏依旧把他当成江槐看待。
只是少年摇身一变,变成了她爸的上司。
如此看来,她想和江槐一起登上顶峰的难度是不是上升了些?常夏想。
其实平安夜那天晚上,江槐问她想去哪个大学。
她说想去南华大学。
常夏说的时候心里没多大底气。
那可是南华大学啊,每年的学位发放只有八百位。
其中有一半是竞赛名额直上,有少数是保送。
常夏不参加文理竞赛,所以对她来说还是有点悬的。
她在数学这一方面有些薄弱,只能考一百分多一点点。
拿这个成绩放在南华大学一看,指定是倒数。
南华大学可是一所注重全面发展的学校。
知难而进一向都是她的作风,区区一点难度还搞不倒她。
再说了,要是真的能跟江槐上同一所大学,她会开心的起飞。
玉兔奔月的愿望还没有实现,常夏一刻也不让自己放松。
少女的脑子里装着心事,不由自主的看了江槐一眼。
他洗完头后只拿了毛巾吸干水,这会儿额间的碎发还湿哒哒的的贴在脑门上。
江槐往前坐,想着用暖炉周围的热气烘干一下,效果蛮不错。
少年无意间抬眼,撞上了常夏的目光。
常夏避开。
甚至很不自然的和旁边的叶穗聊了几句,以此来掩饰自己的行为举动。
可是她装的一点儿也不像。
江槐笑了下。
她是不是以为自己演的天衣无缝?但在他的眼里,她漏洞百出。
在场和谐的气氛只是宁静了一会,段柔就按捺不住了。
她积压着脾气:“好啊,今天一个两个的才把事情告诉我。
”段柔站起来,双手叉着腰,又是穿着纯棉的黑睡衣黑睡裤,在原本就亮了几盏黄灯的环境下,她真像黑夜中持美行凶的恶霸。
祁温言和程嘉然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两人缩在软榻的边缘上一动不动。
“江槐我把你当了三年的朋友,你居然连这种事情都不告诉我,只告诉了这两个人?!”段柔指了指祁温言和程嘉然。
这两人双眼一闭,开始装睡。
“他们也没知道多少。
”江槐耸耸肩。
段柔深吸一口气:“那也总比瞒着我好!”
祁温言偷偷摸摸的睁开一只眼睛,观察了一下这位祖宗现在的神情。
太暗了,他看不清,但他猜,她下一秒肯定会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