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去段柔身侧,一不小心,嘴唇擦过她的额头,段柔浑身僵硬的定在原地不动。
刚送完资料的江槐进到教室看到这一幕,一字一顿道:“你们还挺暧昧的。
”
常夏被他的话吸引,瞪眼一看,段柔的脸上迅速染上绯红,她不仅没有推开他,还死死的拽住祁温言不让他倒下去。
美好的氛围总是需要有人来打破的。
祁温言吃痛一声:“祖宗,你扯到我肉了。
”
段柔:“……。
”
回到位置上,段柔喝了好几口水来缓解躁动。
常夏最喜欢捉弄她:“原来我们的祖宗也会脸红啊。
”少女故意拖长音,惹的江槐看了她一眼。
眉眼弯起,嘴巴张的老大,笑得马尾都在震动,光影总是特别眷顾充满生命力的人,她笑起来很甜美,像捏造出来的洋娃娃。
少年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嘴角上扬。
“是热,没有脸红。
”段柔坚决承认。
常夏兀自点点头,重复道:“是热,没有脸红。
”段柔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女生的心思细腻,自然是彼此都懂。
在四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程嘉然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可移动的电灯泡,一下子就凑出了两对?以前他怎么没有发现祁温言和段柔这么搭配?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很快被祁温言嫌弃。
“你的笑声跟江槐的放屁声如出一辙。
”祁温言一开口就报复了两个人的仇恨。
江槐:“神经病。
”
程嘉然:“又忘记吃药了?”
常夏每天的笑点都来自于他们四个,她以前以为的高中生活都是枯燥乏味,没有乐趣。
后来换了一个环境才发现,原来这些都是人的问题。
不要交一个只对你好的朋友,要交一群本身就很好的朋友。
放学之后,各回各家,常夏背着书包踏出南榆七中的校门。
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车辆喇叭声不断,正值堵车高峰期。
晚风悄然来袭,绿叶摇曳生姿。
“常夏!”
常夏对自己的名字敏感,吓得一激灵,侧头一看,就见陆希澈穿了一件黑衣服一条黑裤子一双黑鞋,手里拿着一串圆鼓鼓的冰糖葫芦。
要不是他的脸白净,常夏就压根看不见快要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陆希澈。
陆希澈和江槐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长相。
江槐偏温柔,笑起来有小梨涡,少年气溢满。
而陆希澈偏清冷,从中又夹杂一丝痞坏,举手投足间总让人感觉他是不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