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此时此刻,端正严厉的无垢城执剑长老,意志过人的青宇真人,又怎会神智清醒却沉沦至斯,在这勾栏瓦舍一墙之隔的巷道中就要了她的身子。
想来,这龙淫之气,和“情愿”倒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没有“情愿”那么霸道罢了。
想要得到他的怜惜,几乎已经是她这段时日养成的某种习惯。
娇气如她,在被捏痛肩头的瞬间就立刻想喊疼,眼前却闪过白蛇右肩那穿刺而过的剑刃,那该……有多疼……
那一瞬,青宇抽剑后那道伤口喷洒出的鲜血仿佛重现,那些鲜红的血液彼时甚至弄不脏她的鲛纱裙,却又似是隔着时空于此刻突然如数溅进了她的眼中,腥甜又刺目,她眼前的整个世界都好像蒙上了一片红色……
身体与思想不知是彻底分离开来了,还是搅和到一处于是更加混乱了,酸麻舒爽的愉悦与纠结难当的愧疚油煎火燎,翻腾滚动,终于熬成一碗苦涩沸汤,兜头罩顶地淋在她的心上――疼到麻木。
男人硬挺滚烫的性器正在她体内狠狠用力,面对面站立的姿势虽不能让他插到花穴最深处的敏感之处,但这样的角度微有曲折,每一次抽送都好似按在她紧缩的内壁上狠狠刮过!鲜美多汁的穴内本就温暖又紧致,如今尤甚几分,越发的紧箍,粗大的性器尝到了甜头,毫不迟疑地继续一路奋进,直磨得柱身更加火烫饱胀,连蜜液的润滑都难解他的胀痛。
可这胀痛又被她窄细的甬道压缩吸吮,穴肉同时湿腻滑软地裹住肉茎来回含送,于是这痛亦是愉悦,是滔天的愉悦。
可是当他低头时,却在少女脸上看到一丝走神――在他们水乳交融本该一致快乐的时刻,她却分神了。
她在想什么?
他的骄傲令他根本放不下自尊开口询问,可直觉告诉他,她的失常与那条蛇妖有关。
应该还是因为“情愿”的关系。
真是条该死的孽畜。
莫名的焦躁令他失去了耐心,身下猛然再加大力道,硕大的顶端刮擦过穴道里他必经之路上的每一寸软肉,满意地看着她因为承受不住这样密集又迅猛的撞击,渐渐双目失神,两只玉手抓紧他的衣服努力在墙壁与他之间寻找平衡。
“轻一点……啊……轻一点……慢……慢一点……”她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哀求出声。
他却好似要惩罚她的不专心,毫无预警地两臂绕过她的双膝后一圈一提,瞬间将她临空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令少女发出一声短利的尖叫,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英俊道人的脖颈勉强保持平衡,他上前一步,将她完全压在墙壁上,原本因为改变体位而滑出她身体些许的性器重新严丝合缝地埋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的插入比之前更深也更有力,好似要将她戳穿一般,微痛夹裹着又酸又麻的快感一起冲击着少女纤弱的神经,她仰起头靠在墙壁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冲撞来得如此猛烈,皮肉相撞的声音一刻不停。
因为全靠男人的臂力举着,她背靠的墙壁即便隔着鲛纱裙,依旧随着他的激烈抽插而不停凸显出砖块的粗粝。
后背的摩擦带来细微却又不容忽视的疼痛,显然肌肤已经被磨破了。
兰珊的面上闪过一丝惶然。
她看清了青宇的双眼。
无垢城执剑长老总是平和淡漠的双眸,此刻全是外泄的失控情绪。
那其中极度的占有欲混杂着难辨的情意,本该令她高兴,可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