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若说刚刚下山时,他待她尚且只是内心深处与行事细节上的几分不同;在经过了密林中她的主动献身解救,客栈内她的冷漠直接拒绝,再到此刻她的媚态诱惑迎合,他的心思随着她时而柔情时而冷漠时而又亲近的态度辗转几番,终究定格在了爱意上。
那种非她不可,且不希望有其他人介入的心意。
可是因为偶然见过师傅与她的亲近,他心中隐约觉得自己的念头只怕终会是空。
加上他并不曾有过这样爱慕的心情,尚未理清心思,就遭遇她落入白蛇之手生死未卜等多番变故,对她生死的看重远超那对她的独占欲,后者不过冒了个头就直接消失。
他性格中那点一直沉寂的离经叛道,在迎上她时毫不犹豫地叛了变,似乎哪怕她除了他之外,再亲近师傅或者师兄,都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了。
只要她好好的。
他说不出这连他自己都还没弄清楚的满腔情意,却急切地想叫她知道,抽送的动作不由带了几分急迫,粗长的硬物带着炽热的温度,在她紧窒的蜜穴内飞快地来回摩擦,狠狠顶到花穴深处那块软肉,再就着不停分泌的花汁抽出,周而复始。
她的身体这样诚实,他心生欢喜。
而百川从前面贴住女户外侧顶戳磨蹭的动作兰珊难受,却依旧带着他固有的节奏。
两个男人并不一致的步调带来奇异的不和谐之感,令她难受之余又倍感刺激。
“啊啊!”她的呻吟突然变成了尖细的叫声,百川含住她的唇,舔舐含弄,把这份缱绻啼鸣咀嚼吃掉,只留一片含混的“呜呜”声。
花穴自动地绞紧,内壁也不由自主地痉挛抽搐。
兰珊再一次被送上了顶点,舒爽与快乐令她的身子几乎弹起来,却又被身后的男人强按下来。
剧烈的抽插紧跟而上,将这短暂的极乐延长到令人疯狂的地步。
精意上涌,凌若谷又疾速抽插了百十下,终于一个抬胯深入,下腹紧贴住她颤抖的香臀,把自己的精华淋漓地射入她体内。
兰珊在灭顶的快感中挣扎呼吸,身后的男人强有力抽动,几乎要将她顶出去,而身前的男人却也在此刻收回了他一贯的怜惜体贴,深吻得她几乎要窒息。
她被逼到了快乐却也濒死的极限!
两个男人闷在口中的低喘,各有各的沙哑磁性,又与她的呻吟混合而一,凑成了世间难寻的靡靡乐章。
这乐章还在吹奏,许是一时半刻都不得停歇,床幔婆娑,人影叠叠,喘息不止,欢爱继续
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