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不明所以,但现在还是解释的时机。
明明他已经受制于人,身处这样被动的处境;明明她刚刚借着吻他的机会,以那些唇上的小伤口催动她先前“种”下的龙淫之气,他现在早该动了欲念;明明从他起伏的胸膛和紊乱的气息可以看出,他显然已经乱了心弦
她踮起脚含住他的耳廓,湿热暧昧的气息喷进他的耳道,酥麻的感觉仿佛穿透耳膜,钻进脑子,直冲天灵盖,又顺势而下,漫过后颈,爬过脊柱,游至尾椎,再涤荡到足底。
“师兄,我想你活着。
”她似是轻叹了一声,“我想我们都活着。
”
“不是你,便是它。
”她的声音更低了,犹如呢喃,“可我只想要你,百川大师兄。
”
她在逼他。
她知道他性格温和但心中有大义,和师傅青宇一样原则性极强,只不过青宇性情坚毅淡漠,而他则更加温润随和,但他们坚持的东西都一样。
所以她若想近他的身,得他的心,首先便要打破他的原则。
话语一落,她的唇再次覆上他的唇,感受到他虽然僵硬却没有再抿得那般死死的唇缝,心中浮起淡淡欣喜,不由舌尖逡巡了几个来回,才轻啄一下,又移动向下吻在了他的下颌,接着是咽喉处凸起的那一块软骨。
百川十分煎熬。
他向来聪明,结合白蛇先前的言行与兰珊此时的话语,对于她此时的举动,他心中已经形成了某种猜想,只因为这猜测太荒诞他又无法开口说话,所以求证不得罢了。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还在怔忡,身体已经随着兰珊的亲昵举动,逐渐起了变化。
脸颊与耳垂都在发烫,口干舌燥,心跳加速,血液在奔腾叫嚣,身体在渴望什么。
他凝眉屏息,却又被她的亲吻逼得乱了阵脚。
咽喉处被她的唇含着,舌舔着,齿划着,性命攸关的要害处置于他人口中,他几乎本能地兴起想要逃开的冲动。
勒住脖子的墨色长蛇在兰珊亲吻他下颌时已经悄然游走,他本可以挣扎躲避,却又硬忍下来,甚至在她的舔舐含吮中感觉到一丝莫名的兴奋。
这不对不可不能纷至沓来的念头令他心虚更乱,身体的反应却越趋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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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微风拂过胸前,他意识自己的里衣被她打开了,不由有些窘迫。
对于一个从小在师傅的教导下谨守衣冠礼义的弟子,他一向自我要求冠后服备,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