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圆冠顶端将她体内的媚肉劈开,粗长的性器把她的花穴撑满后又来来回回地深进深出,后退的时候退到只剩一个龟头斜翘着卡住花穴入口,深入的时候又恨不得顶住花蕊碾平正中的软肉。
这般销魂的折磨带给两人的快感也都是加倍的,凌若谷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兰珊的脸上,他连呼吸中都是火热,激得她双颊生粉。
她平日只对青宇和百川展露笑颜,任性娇俏也好,顾盼生辉也罢,从不曾多分一个眼神给他。
他以前只在含元殿深居简出,再后来发生了他失控侵犯她的事情后,他干脆只在寒清洞和卧室两处行动。
然而梦境与躁动却如影随形,他像是对她着了魔,食髓知味地渴求她。
原本,连在他的幻梦中她都是抗拒的,可此时此刻,她却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身下扭动呻吟,犹如一朵慵懒绽放的娇花,婉转勾人,颠到他的神魂。
她纤细白皙的小腿初时还能勉强勾缠住他劲瘦结实的腰身,但随着他身上冒出的薄汗越来越多,而她又被他抽动顶弄得几乎没了力气,那两条玉腿就挂不住变滑的腰肌,显得摇摇欲坠,几次三番下滑又被他重新捞起。
凌若谷是第二回品尝情爱滋味,哪里懂得什么浅出深入的技巧,也不知何为九浅一深,只随了心意狠狠要她,年轻富有活力的身躯充满爆发力,不知疲倦地耸动着腰身次次都捣进花穴的深处,又快又猛的摩擦带来灭顶的快感,兰珊的嫩穴如何受得住这般不间断的猛烈刺激,被他插弄了不过数十下就浑身抖到软瘫。
“太太深太深了!”她咬住下唇,把粉色的唇瓣咬得艳丽殷红,吐出的话语断断续续,如吟哦又如祈求,只想让人更加狠狠地疼爱她。
这么剧烈的抽插也令得凌若谷不一会儿就有了精意,可她这么美味,他才尝了几口味道还不曾吃够,可不想太早就射出。
况且,他虽然状似疯狂却也留有一线清醒,听得她喊着“太深”的话虽然肉刃又胀大了几分,到底还是勉力放缓了攻势,一方面为了守住自己的精关,另一方面也是怕她真的不舒服。
兰珊恍恍惚惚中感觉到,原本在花穴中深入深出的凶器突然“温柔”起来,斜斜地朝上磨弄她内壁的软肉,一层层地捅开,一寸寸地碾平,湿滑紧致的媚肉裹住滚烫坚硬的肉刃像是在推拒,又忍不住吸吮,完完全全地欲拒还迎。
就像被猛火架烤的一瓮汤,迅速地烧开后又乍然换了文火慢炖,虽然汤水依旧翻滚,但到底热度下降,难免让人更怀念那蒸腾满溢的销魂。
兰珊此时便处于这样的尴尬境地,凌若谷隐忍不发的软磨虽然也令她舒服,可身体深处还是升起隐隐的空虚,想被填满,想被贯穿,想要他更强烈更粗暴的对待兰珊咬着唇,被自己这般不知廉耻的念头惊到,如今这不上不下的空虚感觉实在是羞耻难熬,她担心自己会开口朝他要,更担心自己要是真被欲望诱惑到主动去求,会在凌若谷的心中落了下乘。
她不敢忘记自己的初衷,哪怕欲海千丈深,她沉沦的时候手中依旧拽着根细绳,那是她清醒的引子,她知道自己终有一天还是要从这能溺毙人的快感欲潮中脱身上岸,因为岸上有她爱的人。
敖潭,她的敖潭
她的呻吟变成了细碎的嘤咛。
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凌若谷发觉只要自己饱胀的阳物朝里进,四面八方的软肉就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千方百计地吸吮着他的分身深插,他进得越深,蜜水就涌得越多。
而若他要朝后退,兰珊湿滑暖软的内壁便发力绞弄依依不舍,等到他退得只余硕大的龟头卡住紧小的穴口时,花穴还会含吮收缩,像是诱惑他快点再进去。
待到他拔出性器按住湿漉漉红艳艳的花瓣摩擦,她竟会扭着腰肢无意识地勉力抬臀,朝他勃发的阴茎凑过去,只是反应过来后又腰沉下去似乎想躲。
“别”虽然她只说了一个音节就戛然而止,到底叫凌若谷听出了意思,哪里会给她自欺欺人躲开的机会。
他提起她的一双玉腿屈起弯折,任两只圆润精致的膝盖压住颤巍巍的雪白双乳,将那丰满挺翘的臀部直接带得腾空,又顺手夹住乳峰的嫩红两粒猛地揉捏,在她变了调的嘤咛中猛地抬胯,把自己坚硬如铁的粗大炙热再次挺进她的花穴深处。
“啊啊啊!”这失而复得的快感来得毫无征兆,还比之前更猛,兰珊的指甲用力掐住他颈后的一段皮肉,仿佛要将其撕扯下来。
紧紧发绞的内壁箍住凌若谷的性器毫不放松,他被这紧致的花穴夹得差点就射出来了,额角的青筋并着汗水浮起。
她又在断断续续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