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终,平静地看着窗外。
如活死人一般,除了呼吸声,无人能从他的嘴里听到一声响动。
赵和与赵栝对月浮玉的审问极是不满,“你们到底是何人?我们都是本本分分的百姓,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月浮玉走到他们身边,语气平淡又疲惫,“我们是官府之人。
你们犯了何罪,你们二人心中有数。
沈禹,你今日去镇上问了一圈,可曾找到沈修荣?”
一瞬的惊慌后,赵栝镇定自若,“什么沈禹?你别吓唬我!你说你是官府之人,证据呢?”
顾一歧恰在此刻进门,喊走月浮玉。
两人边走边说,“姜杌方才把折丹的坟和那处野花地掘地三尺,你猜发现了什么?”
月浮玉看向黑夜中的那团红光,“折丹的尸身?”
顾一歧缓缓点头,“对,折丹的尸身,已成白骨。
她被埋在野花下,但她却死在棺材中。
”
“你是何意?”
“她是活着时被装进棺材,死后才移到野花地。
”
月浮玉心中大骇,顾不得规矩,直接用法术瞬移至坟前。
有几位鬼差举着火把,照亮那口薄薄的杨木棺材。
棺材四周,布满手指抓出的血痕。
一道道绝望的指甲痕迹,看得人脊背发凉。
饶是见惯生死的鬼差,在如此黑夜,也不敢多看。
月浮玉走到折丹化为白骨的尸骨前,“能确定她是何时死的吗?”
一个鬼差站出来,“月大人,下官生前是仵作。
适才已细细看过,她死于半年前。
”
半年前?
赵全根当日看到的女子,或许真是折丹。
她当日走,却至死都未走出赵家村。
月浮玉在坟地转了一圈,猛然发觉不对劲,“姜杌呢?”
崔子玉刚想说他在山坡上,可一回头,哪还有人影,“刚刚有鬼差来与我说,那四个人死活不肯说孟厌在何处。
我看姜杌有些生气,便让他去山坡上等着我们便是。
”
远处的赵家村,隐约有红光一闪而过。
顾一歧大叫不好,“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