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两颗藏魂珠,一颗在太上老君处,一颗在姜杌手上。
沈修荣手上怎会也有?”
姜杌思忖片刻,笃定应他,“是还有一颗。
”
多年前,姜杌跑去白水山夺宝。
当时,东始打不过他,便丢给他一颗藏魂珠,说是世间难得的好物,能容魂藏魄。
他记得,东始曾与他吹嘘,“这珠子原先是风生兽的。
本王抢了一颗,另外一颗风生兽不知送给了谁。
”
月浮玉:“对了,巫咸还说,巫九息和花戚里并未被夺舍。
但他只知花戚里关在永安镇,不知巫九息被带去了何处。
”
巫咸的一魂两魄拼尽所有,在两日内,将他所知晓的一切告知给他们。
巫九息原本已经察觉严洵有异,仍旧为了救出巫咸,随严洵来到永安镇,之后被沈修荣带走。
巫咸心中有愧,他从前瞧不起同族,最后同族却为了救他,以身涉险,不知去向。
月浮玉幽幽叹气:“巫咸的一魂两魄,如今只余一魂在苦苦支撑……”
若他们找不到沈修荣,巫咸便会魂飞魄散,彻底消弭于世间。
涂吾帝君的骂声隔墙传来,姜杌蹙眉,惆怅道:“等找出花戚里,那位帝君大人总会信了吧。
”
月浮玉一脸正色:“由不得他不信。
”
骂声震耳欲聋,整个客栈的人纷纷开门出来瞧。
楼下投宿的客人听见声响,以为客栈闹鬼,慌张离开。
樊楼的掌柜苦不堪言,气喘吁吁来敲孟厌的门,“三位贵客,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为人儿女者,该多陪陪老人家。
”
孟厌捂住耳朵,“不去。
他算我哪门子的爹。
”
此言一出,群情激愤。
方才楼下围观的客人,七嘴八舌闹起来,“世风日下,真为老人家不值。
辛苦养大两个儿子,结果一个儿子为了女子,不认老父。
一个义子自甘堕落,与人共侍一女!”
樊楼的掌柜再次敲门,言语间多是哀求,“三位贵客,你们去瞧瞧吧。
”
五人在房中面面相觑,只好推门出去。
满楼的客人一见五人,闹得更加大声,“你们瞧瞧,老父醉酒在床,呼天喊地。
他们五人竟待在一块,怕是巴不得老人家死啊。
”
五人咬牙切齿,走向涂吾帝君的房间。
一开门,两个茶杯砸过来,“滚,老夫没你们这两个心思歹毒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