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厌走在后面,与崔子玉和花魄抱怨,“那间房鬼气重,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
”
崔子玉:“不如你搬去与我一块住?”
花魄快人快语,“可你的房中,不是有一个男子吗?”
她昨夜听到隔壁房中,时有咿咿呀呀之声,偶尔听得几句男子恼怒的话语。
昨夜妖主走时,曾细细交待过她。
要她时时跟着孟厌,尤其要防着男子与孟厌接触。
还说若此趟差事办得好,可免了她的上供银子。
闻言,崔子玉的脸,霎时绯红一片。
见两人齐刷刷往她这边看,她期期艾艾解释,“哈哈哈,昨夜月大人与我商讨案情。
我们意见不合,吵了几句。
”
孟厌了然,深觉同情,“崔大人,你半夜还要干活,真是不易。
”
幸好她只是个七品官,不用被月浮玉叫起来干活。
等两人不再纠结房中男子之事,崔子玉道:“要不,我陪你去花魄房中睡觉?”
孟厌的眼中闪过犹豫,花魄以为她是害怕自己的脸,赶忙指指面纱,“我可以蒙着面纱睡觉。
”
“不是,我是怕床小,睡不下三个人。
”
“孟姑娘,那床够大,睡得下三个人!”
“行!我们待会再买些佐酒菜和百花魁酒,如何?”
“我来出银子,妖主走前给了我一百两。
”
前面的月浮玉与顾一歧,听到后面三人叽叽喳喳的吵闹,无奈摇摇头。
顾一歧回头看了一眼花魄,“看到她,我突然想起大邺城那件案子。
”
月浮玉看过那件案子的卷宗,一个心思歹毒的大夫,利用医术逼死无辜之人。
当下,听顾一歧提起此案,他问道:“那件案子怎么了?难道还有隐情?”
顾一歧:“真凶白芥子在伏法前,曾提过一个人,说这个人很懂抓妖怪之法。
”
月浮玉:“可知是何人?”
顾一歧启唇念出一个名字:“沈修荣,年三十上下,自称是捉妖师。
”
据白芥子说,他与沈修荣相识后,在沈修荣的授意下,开了一家医馆。
他暗中下毒,致使病人出现离魂之症。
这时,沈修荣以捉妖为由,伺机驱使不能化形的妖怪夺舍。
因他们选中的夺舍之人,皆是权贵的独子。
若夺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