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色女子。
这世间女子啊,只要诚心向她许愿,她会保佑你琼花玉貌,觅得如意郎君。
”
本来蠢蠢欲动的心,霎时被女子之言浇了个透心凉。
如意郎君,孟厌如今便有两个。
她眼下正发愁到底选哪个,“唉,我这心。
又喜欢顾一歧,又喜欢姜杌。
”
回客栈的路上,孟厌旁敲侧击,“姜杌,你喜欢热闹吗?”若他喜欢热闹,她大可委屈点,嫁给他们两个。
姜杌冷言冷语,“不喜欢,更不喜欢顾一歧。
”
“哦。
”
一句话,断绝孟厌所有不安分的念想。
余下的路,她小心翼翼,不时唉声叹气。
快走到客栈前,孟厌记起一件事,“对了,你当时为什么去地府?”
她听阿旁阿防说,姜杌三年前扮做温僖入地府骗她。
姜杌目视前方,笑容促狭,“原想去地府盗一件宝物,结果只盗了个好色贪财的小孟婆。
”
为了帮孟厌凑绩效,他每日又要看书又要种花确定酆魂殿的位置,隔个几日还要花心思哄她。
直到第二年,他才有时间进入酆魂殿。
可等到抽身想走时,又实在舍不下她,便想着帮酆都大帝做一件事,事成后可以安稳留在地府。
孟厌发狠拧了一把他的胳膊,“小跟班,含沙射影骂我呢。
”
“没有含沙射影,我是明着在骂。
好色贪财的小孟婆~”语罢,姜杌提着酒,快步离开。
孟厌站在原地暴跳如雷,“我以前,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他!”
黑夜沉沉,姜杌为给她赔罪,不仅亲自为她倒酒,甚至亲手喂给她喝。
喝了不到三杯,孟厌昏昏沉沉躺在床上。
抱着姜杌撒娇时,顺嘴说了心中所想,“唉,我舍不得你,又喜欢顾一歧。
你就不能为了我,做个大度的男子吗?”
姜杌怒极反笑,“做梦。
”
身边的女子安然睡去,姜杌帮她盖上锦衾,再坐到榻上打坐。
胸口处的伤这几日越渐疼痛,他只能灌醉孟厌,好歹有一晚上能疗伤。
冬月的夜,风动一庭花影,静谧无声。
夜至子时末,耳边唯有帷幔晃动与床上女子的梦呓。
姜杌静心疗伤,一只手却突然摸过来,沿着他的额头,一路往下摩挲。
“姜杌。
”
“嗯。
”
“我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