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找理由拒绝我!?”
即墨侯抹泪,直喊冤枉,“娇客付的银子。
说是与白奇生死与共三个月,打算与他成亲,找我买下镯子当聘礼。
”
“你还有没有同心镯?”
“还有一对,不过得等等。
”
“给我留着。
”
“行行行。
”
姜杌牵着孟厌离开,“无妨,你好好待在地府便是。
”
没了镯子,孟厌倒不在意,“我这一趟收获颇多。
改日回地府,我先找城隍,卖月浮玉的秘密,小赚个两百两。
再把七品官的令牌拿到手,去黄泉路忽悠几个游魂去轮回司做官。
”
听闻地府七品官的令牌乃是黄金所制,比起她那个鎏金铜牌,定然更好忽悠游魂。
姜杌担心她的官位不保,“月浮玉已开始怀疑城隍。
风口浪尖上,你避着点。
”
孟厌:“不怕。
我已问过子玉,她说可以说,最好传遍地府。
”
“为何?”
“她说要让全地府的同僚都知道,月浮玉与她是天作之合。
”
“月浮玉知道这事吗?”
“子玉说他扭扭捏捏害羞,定是十分愿意。
”
姜杌哑然失笑,“你们确定他是害羞,而不是嫌烦不想说话?”
孟厌反驳,“你又不是他,怎会知道他心中所想?”
姜杌嘴角一抽,没有继续说话。
只是默默有些同情月浮玉,堂堂一个中书令,整日被崔子玉缠着试“姿势”便罢了。
捂了一百年的秘密,还被孟厌拿去赚银子。
月浮玉这一趟,真是惨呐。
回宅子已是子时,月浮玉等在前厅,特意叫住姜杌,“十日后,我与顾大人去天庭。
”
姜杌:“好,我明日便回搅乱荒。
”
月华初上,银烛秋光。
孟厌沉沉睡去,梦中反复出现姜杌的脸,与她成为五品大官后的得意。
一觉睡至午后,身边只剩傻笑的崔子玉。
“他们怎么不见了?”孟厌寻遍宅子,却未见到另外三人,唯独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崔子玉将两个食盒塞给她,“姜杌一早去市集买的,嘱咐我给你。
西毫城的城隍昨日来说,城中不少凡人的魂魄丢失,他和顾大人随城隍去追查此事。
姜杌先回搅乱荒了,他们三人约好十日后去天庭。
”
孟厌啃着猪蹄,愤愤不平,“他竟不与我道别?”
崔子玉轻声回她,“他守了你一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