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了一个时辰,一副玉棺出现在众人眼前。
孟厌咂舌,“月大人,你真有钱啊。
”
月浮玉:“我好歹也是王爷之子。
”
姜杌一掌推开玉棺,顿时臭气熏天。
孟厌赶忙憋气,把灯笼丢给姜杌,跑到树下躲起来。
玉棺中,确实有两具尸骨。
月浮玉看着硬套在尸骨上的凤冠霞帔,尴尬不已,“他俩也真够闲的……”
崔子玉却觉得极好,“这料子不错,凤冠也不错。
比我头回嫁人,穿的还好。
”
月浮玉:“能不好吗?这两件,是天子立后穿的吉服。
”
“他们确实挺闲的。
”
姜杌在尸骨旁边的一个盒子中,找到一本书与几封信。
稀疏星光映照下,玉棺中的金银珠宝闪着别样的光彩,他笑着朝树下的女子大喊,“孟厌,快过来捡银子。
”
“来了!”
这声叫喊,实在太过大声,惊动皇陵的守卫。
他们捡得正开心时,一队守卫手持刀剑将他们团团围住,“你们是何人?竟敢盗皇家之墓!”
“怎么办?”
“跑啊。
”
姜杌揽过孟厌,足尖一点,飞身一跃。
三人见他逃跑,也赶忙捏诀离开。
那日后,城中渐起谣言,说有五个来无影去无踪的摸金校尉,开棺盗墓后一走了之。
月弗之派金桓前去皇陵追查。
等看到棺中的两具尸骨与散落一地的金银,金桓大概明白了来龙去脉。
之后,他进宫回禀,“陛下,应是月相在人间查案缺银子,便开棺取了点金银离开。
”
“他为何不来找朕?”
“月相爱民如子,定然不愿劳民伤财。
”
江浮笑笑生所画的最后一本春画到手,几人将墓中金银交给私塾的夫子后,驾着马车径直前往楼繁寺。
相比第一次,车中位置有了不少变化。
顾一歧抱着手坐在中间,左边是姜杌与孟厌,右边是月浮玉与崔子玉。
车中鸦默雀静,他清清嗓子,“那个……月大人,你还去天庭吗?”
月浮玉冷面冷语:“去。
”
崔子玉靠在月浮玉怀里,好奇问道:“你们去天庭作甚?”
月浮玉盯着姜杌,握着崔子玉的手,温声道:“找大人问点事。
”
孟厌一猜便知两人去天庭所为何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