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子绝孙。
”
画妖作乱的根源找到,眼下他们要做之事,便是找到画妖,救出被她引诱之人。
要见画妖,就得入幻境。
月浮玉面色涨红,轻咳几声,“这样,大家今日在寺中,多想想男女之事。
两人一组,若发现其中一人有异,便大声呼喊。
”
顾一歧指指自己,又指指月浮玉,“我该和你们一起,还是和孟厌姜杌一块?”
月浮玉:“随你。
”
顾一歧默不作声走向孟厌,“姜杌,你不会介意吧?”
姜杌:“不!介!意!”
五人就此分开,孟厌带着两人在寺中闲逛,不时抱怨几句,“今日非要让我想,我倒不敢想了。
”
顾一歧背着手,左顾右盼,“你多想想。
我们几人中,唯你平日想的最多做的最多。
”
此话拐弯抹角,意在指责她好色。
在孟厌听来,属实不是什么好话,“你还有脸说我!从前在地府,你做梦还喊过我的名字呢。
”
顾一歧微微露笑,“只喊过一次,难为你记到现在。
”
“你们俩当我是死人吗?”
姜杌阴恻恻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顾一歧回头看他一眼,“你放心,我已决意修无情道,于仕途上更进一步。
”
孟厌怕姜杌吃醋,赶忙拉过他安抚,“你听话,等我回地府,便写成亲文书。
”
“你每回写个文书,没个一年半载憋不出来。
”姜杌实在不放心孟厌做事,“不如我直接去找酆都大帝求情?”
顾一歧抖抖衣袖上的枯枝落叶,“不巧,地府众仙的姻缘一事。
从上月起,由本官负责批阅。
”
姜杌:“……”
三人在寺中来回转了好几圈,色。
欲没起,倒起了杀心。
全因顾一歧与孟厌炫耀,他下月不仅将升官,往后每年还会额外加一千两的俸禄。
孟厌气得牙痒痒,一拳打在柱子上,“凭什么你我都犯了错,你却能步步高升?”
姜杌倚在树下,“孟厌,人得有自知之明。
你整日偷懒耍滑不做事,如今尚能留在地府,实乃酆都大帝心善。
”
“你们俩,烦死了!”
孟厌被两人气得七窍生烟,坐在石阶下,寻来一根又一根树枝,大力掰断。
树枝断裂的声音犹在耳边,顾一歧举目看向无声无息的寺庙,“月大人和崔大人呢?”
自分开后,他们三人好似再未遇到过另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