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浮玉拿着那本书,哑然失笑。
姜杌凑近闻了闻,“这书,味道有点怪……”
闻言,月浮玉也跟着深深嗅闻了几下,“确实有问题。
”他敢断言有问题,是因此书用的纸,经黄檗染制。
其色黄,闻之泛苦,可防虫蛀。
可今日再闻此书,竟泛着一股幽香。
月浮玉拿着书,急忙招呼两人出府去医馆。
馆中后院,大夫捏着书,面露不解,“三位是怀疑书上有毒?”
月浮玉:“对,烦请大夫帮我们验验毒。
”
大夫虽觉奇怪,但依话照做。
他撕下书中一页,泡在清水中。
等纸张被水浸透,再捞出纸,将杯中水倒给养的老鼠。
一盏茶不到,笼中老鼠发狂似的四下逃命。
大夫惊诧不已,“这毒,瞧着像是沉碧?”
“你说什么毒?”
“沉碧。
”
大夫怕几人不信,从书房中找出一本古籍指给三人看,“你们瞧,此书中画了老鼠中沉碧后,发狂逃命的怪异之象。
”
三人一边看书,一边看笼中老鼠。
两者中毒后的表现,果真一模一样。
大夫:“三位且等等,在下将沉碧的解药喂服给老鼠,便能确定书上之毒是否为沉碧。
”
又等了约一炷香,老鼠终于安静下来,蜷缩在笼中角落。
“真是沉碧!”
“又是沉碧。
”
月浮玉走出医馆时,几近绝望。
那本书除了月方进的后人,他想不到,谁还能拿到此书。
姜杌走在最后面,走着走着却道不对,“孟厌呢?我们回府时,已是午时中,她和崔子玉似乎不在府中?”
他们在书房闹出的动静不小,没道理这两人没听见。
月浮玉:“许是没等到我们,便出府找我们了吧?”
顾一歧:“不会。
孟厌如今是凡人之躯,她昨夜至今早,并未用膳。
假设她巳时末起床,必定会在府中用膳,磨磨蹭蹭等到我们回来。
”
姜杌认同顾一歧的猜测,“她昨夜梦中,闹着要吃宰相府的包子。
据说厨娘跟她透露,今日会做肉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