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别说血窟窿,连半点血痕都找不到。
“死骗子,又骗我!”孟厌一拳打在姜杌身上,声色俱厉,泫然欲泣,“枉我还担心你。
”
姜杌不动如山,任孟厌乱打一通,一旁的馀容扑在枕头上大笑。
架子床越摇越欢,大有散架之势。
月浮玉带着顾一歧与崔子玉赶到时,床帘落下,隐约可见三人在床上打闹的身影,“你们三个在床上,不嫌挤吗?”
孟厌第一个下床,冷着一张脸,站到崔子玉旁边。
姜杌随后下床,手上还拖着一个女子。
房中人四目相对,月浮玉皱眉看着地上的女子,“贤妃?”
“哟,又是一个老相识。
”馀容从地上爬起,抱着手在月浮玉身边来回走动打量,“啧啧,我与月封阳打赌,说你会成仙。
没想到,你还真做了神仙。
”
馀容手上不老实,边看边伸手去摸月浮玉的脸,“没得到你,是我平生最悔之事。
”
月浮玉一掌拂开她,“怪不得月封阳死活要封你为妃,你还真是妖怪。
”
馀容被他拂开,倒也不恼,顺势又往顾一歧身边靠。
可惜,顾一歧早在她扑向月浮玉之前,已先一步躲到姜杌身边。
“没趣。
”馀容扑了个空,施施然坐下饮茶,“你错了,我是艳鬼,专吸男子阳气的艳鬼。
”
想到慕容进那副骷髅架子,月浮玉大惊失色,“慕容进是你杀的?”
馀容一口饮尽冷茶,急急摆手,“怎么能算是我杀的呢?他那日午时中本就要死,你们且说说,他是不是死在该死的时辰?”
月浮玉半眯着眼,精光乍现,“谁跟你说他会死在午时中?”
馀容看了眼姜杌,随口应道:“姜杌前些日子,让我帮他一个小忙。
我虽是鬼,但素来喜欢助人为乐,一听说慕容进阳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