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月大人,我打听过了。
慕容进新得了一位美妾,这几日不会出门。
”
顾一歧沉吟道:“今日慕容难也说慕容进未出现在大将军府,想来孟厌所言是真的。
”
听顾一歧的语气,看来他们今日之行,应极为顺利。
孟厌旁敲侧击,“月大人,你们说动慕容难了吗?”
顾一歧把玩着手中的三尸醉,微微颔首,“他愿意帮我们。
”
“怎这般顺利?”孟厌惊呼。
既高兴,又害怕慕容难会出卖他们,“我听城中百姓说,若非慕容简有心提拔,慕容难至今仍是一个翊麾校尉。
他只见了你们一面,便愿意背弃自己的伯乐吗?”
顾一歧侧目看向月浮玉,“巧了,这位慕容难将军平生所愿,便是如月相一般,扶持明君继位,守好月氏江山。
”
“月大人,您的弟子真是遍布月氏。
”
“还行吧。
”
他们今日去找慕容难,本以为是一场硬仗。
谁知,慕容难听完他们所言,难掩激动,一口答应下来,“当年,本将因身世之故在朝堂上被人刁难,是秦相以一句‘我朝的武将历来只论能者居之,本相倒不知,如今竟要以出身论英雄’,为本将解了围。
”
当年,慕容进不满他做了骠骑将军,挑唆堂弟,当众揭开他的不堪身世。
他并非婢生子,他的亲娘实则是一个营妓。
他从未嫌弃他的亲娘,可先帝嫌弃,满殿的文武百官嫌弃。
当日,他孤寂地跪在殿中,听慕容进的堂弟信口胡诌。
污蔑他的亲娘怀着他,勾引他的亲爹,说他是一个野种。
慕容家无一人为他说话,他向慕容简投去求救的目光,却看见慕容简与慕容进相谈甚欢。
那时,他才明白,慕容简只当他是一把利剑,从未将他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