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竹碰巧来浮戏馆,见到他们,以为两人又来查案。
他神秘兮兮凑近两人,低声道:“你们知道吗?卢兄死了,而且他竟是逼死诸小姐的凶手!”
孟厌大惊,“你怎么知道他是凶手?”
南宫扶竹拉着两人上楼,“我爹说的。
卢兄不知为何死在家中,表妹闹着让我爹找凶手。
不曾想,竟在卢兄房中发现他写给诸小姐的信,上面全是一些让她快死之语。
”
剩下的一句话,他顾及诸蔷与其他女子的声誉没有说下去。
他爹还在卢望丘房中的密室,发现不少女子的春。
宫图。
一看相貌,全是陈郡这些年被人糟蹋的女子。
孟厌连声道可惜,“唉,若他晚死个几日,诸蔷的冤屈便能大白了。
”
南宫扶竹听出不对劲,“你知道杀害卢兄的凶手是谁吗?”
孟厌:“我随口说说罢了。
南宫公子,你认识一个叫巫即的男子吗?”
南宫扶竹迷茫摇头,“不认识。
”
而后,南宫扶竹带着他们在浮戏馆转了一圈,却未找到巫即。
正要下楼时,孟厌发觉二楼房中一个高大身形的姑娘眼熟得很,跑过去推开门,疑惑地喊了声:“巫即?”
“诶?”
还真是巫即,相貌变成了一个女子。
两人再见巫即,他摇身一变成了浮戏馆的美貌妓子。
孟厌盯着他细瞧,“你们巫妖,不仅相貌,连男女都可随时变换吗?”
巫即娇俏地扯开衣衫,“那倒没有,只能变相貌。
”
温僖默不作声走到两人中间,鄙夷地盯着巫即,“你也不怕脏了你的眼。
”
话是对孟厌说的,可那不屑的眼神却看向巫即。
巫即轻笑一声,合拢衣衫。
隔着温僖,他好奇问孟厌,“你怎么认出我的?”
孟厌冷哼一声:“就你这轻浮的样子,我一眼就瞧出来了!”
“你们找我有事?”巫即妩媚问道。
手顺势攀上温僖的手,却被他厌恶甩开。
孟厌:“你变过其他女子的模样吗?”
“变过几个吧,”巫即说了几个,都是妓馆的妓子,“我上月才下山,只变过这几个女子。
”
孟厌问他是否认识梁芙蕖,他说不认识。
又提了彭家的地址,巫即才说想起来了,“我有一个同族便住在那边,没准她变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