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口诸蔷病故,伤心欲绝在家休养。
实则假借南宫扶竹之名,欺骗其他女子。
卢望丘威风凛凛背着手,站在高处俯视几人,“你们有证据吗?”他与那些女子交往时,不仅易容过,连情信都是仿造他人笔迹。
纵使他们找来人证,认不出他,更抓不住他。
“你!”孟厌冲上去想打他,却被人死死拉住。
她以为是温僖,厉声说道:“阿僖,你别拉我。
”
一语落定,拉她之人仍不放手,她扭头大骂,“温僖,你烦不……”
结果一回头,拉她之人却是她此生最讨厌的人,温僖站在那人旁边,吹鼻子瞪眼。
“温僖,你傻了吗?”孟厌好不容易挣脱束缚,恶狠狠地盯着温僖,“我都被他拉住了,你跟傻子似地杵在原地!”
温僖白她一眼,“你别跟我说话,我还在吃醋。
”
“迟早醋死你,我养你有什么用。
”
拉住孟厌之人上前向卢望丘拱手行礼,“在下管教下属不力,望卢公子见谅。
”
“顾一岐,你是不是脑子有病?给这种卑鄙小人道什么歉!”
“谁又拉我?”
这次拉住孟厌的是崔子玉,倒不是她觉得孟厌说错了,而是因为她看到远处来了一个人。
那人拿着判官笔,好似是月浮玉。
“孟厌,月浮玉来了……”
来人确实是月浮玉,说诸蔷亡魂现,已至地府。
他特来告知绩效一事,“查案司孟厌破案有功,加十二分。
因对上司不敬,扣七分,本次共加五分。
”
“下官哪里又对上司不敬了?”孟厌愤怒质问。
月浮玉面无表情抬头,用笔指了指顾一岐,“顾一歧,顾大人。
今日新上任的东岳大帝中书令兼查案司中书监,你的上司。
”
卢望丘听不懂几人之话,转身便要回府。
快成亲了,他不仅要忙碌成亲诸事,还要收拾收拾搬去留郡方家。
他苦等五年,才等来的方盈,蕙质兰心,父亲还是相国。
这样的女子,才是他的好妻子。
聂都恰在此刻冲出来,拿着一把匕首径直捅向卢望丘。
他走至一半,发觉自己忘记把礼钱给卢望丘。
去而复返时,听见孟厌三人与卢望丘对质,才知是卢望丘逼死了诸蔷。
他送的最后一封信,便是杀死诸蔷的那把利刃。
诸蔷的救命之恩,他无以为报。
只好一命抵一命,杀死害她的人渣,为她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