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一再恳求他不要说出去,“他爹铁了心要他读书科举,比我爹管的还严。
我猜他是怕被他爹知道,打他一顿。
”
南宫扶竹在一旁偷笑,深觉自己聪明无双,一眼看出卢望丘心中所想。
孟厌听出一丝不对劲,“诸蔷死后,他不是一病不起吗?怎有心思和力气写话本?”
“他应是装的,”温僖不露声色道:“不过,他为何要装病?”
崔子玉看向傻笑的南宫扶竹,“卢望丘生病时,你去看过他吗?”
南宫扶竹不明所以,依言点头。
“他瞧着像是生病吗?”
“他说他伤心,面容憔悴,不让我们进去。
”
南宫扶竹每月去看卢望丘一次,他都推说生病,不肯见人。
三人撇开南宫扶竹,找了个角落围坐一团。
孟厌:“他为何要逼死诸蔷啊?”
崔子玉:“觉得诸蔷婚前失节,配不上他?”
温僖:“诸蔷不是失身给他了吗?谈何配不配得上的。
”
“也对,你情我愿之事。
”
“他没道理因欢好一事,便瞧不上诸蔷吧?”
孟厌隐隐觉得何处不对,她来回踱步,一抬头看见远处的南宫扶竹,“对了,卢望丘五年前在准备科举。
五年过去,他金榜题名了吗?”
崔子玉摇头,“没有。
说因伤心,接连落榜。
”
“你们说,”孟厌拉着两人的衣袖,三人的头抵在一块,“他会不会是为了前程逼死诸蔷?”
崔子玉狐疑道:“逼死诸蔷,于他前程有何助益吗?”
孟厌:“诸家是商户,与诸蔷成亲,至多给他银子。
若是娶一个官家女子,那便是好风凭借力,送他上青云。
”
“有道理!”
崔子玉拍手道好,“走,我们去问问卢望丘如今的未婚妻方盈。
”
三人抬步要走,路过南宫扶竹身边。
他招手问道:“你们去哪?”
“留郡方家。
”
南宫扶竹开心跟上来,“你们要去找方盈吗?”
“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