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使些银子向上打点吗?等这月俸禄发了,我给你赎回来。
”
“今日这路子,可成了?”
“三界近来官缺少,”孟厌伸手去抱他,“你放心!我人脉广着呢,定能带你吃香喝辣。
”
温僖看她信心满满,不再追问。
低头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舔舐,声音低哑,“真不要香?”
“买吧……柜子里还有一两银子。
”
床帐生香的玉华醒醉香虽到手,只苦于孟厌再不得闲,白白浪费好香。
自从泰媪知晓孟厌内心的汹涌攒动,对她再不复往日包容。
取火、熬汤,追游魂……轮回司的脏活累活苦活,全成了她的活。
一连几日,孟厌被折磨的清心寡欲。
每夜好似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面对温僖的求欢不动如山。
不是她不想动,实在是有心无力。
譬如昨夜,温僖在上努力了半宿,她在下哈欠连天。
一来二去,温僖恼了。
一字一句吼得歇斯底里,“孟厌,你是不是背着我有野男人了?”
“阿僖,你就让我睡会吧。
”
她这几日熬的孟婆汤,已够地府的游魂喝上十年不休。
结果今日一问,十分的绩效,她直接没了七分。
她去找泰媪说理,反被讥讽一句欺软怕硬,“有本事找本官理论,没本事去找月大人吗?”
泰媪官大一级压死人,月浮玉新官上任三把火。
孟厌别的没有,眼力劲倒是极多。
再三思忖后,她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做官嘛,哪有不难的。
”
二月初三,孟厌领到一月的俸禄。
不多不少,刚好三十文。
而她的跟班温僖,到手三两银子。
温僖随她一起去领俸禄,眼神鄙夷直叹气,“孟厌,你怎这么少!你是不是又偷懒被抓住了?”
他当初怎么瞎了眼,被孟厌这种废物骗上床,如今还要靠他这点俸禄养活。
孟厌数着手里的铜板,耳边听着温僖的数落,欲哭无泪,怒发冲冠。
她要闹了,她真的要闹了!
不过,闹没闹成功。
一她没胆,怕被赶出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