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寅突然挪动脚步到她跟前,一手抱起一个大步向旁边的电三轮走去。
大婶抱着个头小的西瓜跟在他身后,连连称赞:“年轻人真有劲儿啊!”
临走又笑眯眯打量了这年轻好看的男人好几眼,终于踩下油门,愉快地走了。
孟抒刚才帮大婶看着小孙子,没留意这边。
此时看着男人面色沉沉,小心开口:“要不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儿也行……”
钟寅瞬间朝她看过来,黑沉沉的眼睛里好几种情绪翻滚,最终还是压了下去,咬牙吐出三个字――
“我没事。
”
――
钟狗眼里最多的情绪:委屈委屈还是委屈!
强迫
回到小楼,洗漱过后孟抒就去厨房做饭了。
严叔的脚踝肿得又严重了些,珍姨去附近的诊所帮他买药。
面条下锅没多久,一个高大身影走进来。
因为没有换洗衣服,钟寅几乎把衬衣和裤子洗了一遍,拧得不怎么滴水便又穿上了。
孟抒看见他,目光一顿。
转身拿起筷子抄了抄面,“你明天要忙吗?”
本来是有个项目会议的。
钟寅看着她,面上不动声色:“不忙。
”
刚问出去,孟抒就有点后悔了,暗自咬咬嘴唇没再说话。
“怎么了?”等了一会儿,钟寅靠近她低声开口。
他站在女人身后完全能把她罩住。
洗漱以后孟抒穿了件珍姨的棉布花裙,露出两条藕臂白嫩纤细。
视线从她挽起的发髻挪到她左边手腕上停下,通透的兽首玉镯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明明没有碰她,可孟抒能感觉到男人离得很近时身上散发的气息,莫名令她呼吸不畅,下意识慌张回答,“严叔扭到脚踝了,我想问你方不方便……”
“方便。
”没等她说完,钟寅从身后伸手关掉灶台开关。
锅里的水沸腾得快要溢出来,男人又补充了一句,“能不能帮我找身衣服。
”
饭桌上,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