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了。
夜里伤口疼得厉害,他几乎没怎么睡,不想吵醒孟抒,硬是忍着没叫护士,真正睡下时窗外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护工推门进来问:“钟先生,您醒了,吃点东西吧。
”
钟寅嗓音有点哑:“她人呢?”
护工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枕边空空。
孟抒早早便醒了。
看钟寅睡得很安稳,她悄悄下床回了家。
郑韬丝毫没发现老婆一夜未归。
那瓶酒后劲太大,他居然昏睡了十几个小时。
手机里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公司打来的,他连忙回电话处理工作。
孟抒在厨房收拾食材,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没一会儿,郑韬匆匆进了卧室洗漱。
“老婆,我得赶紧去趟公司,有急事。
”也就十来分钟,郑韬换好了衣服出来。
“你饿不饿,锅里煮了粥……”
不等孟抒说完,他摆手:“不喝了,我这就走!”
家里只剩她一个人。
孟抒松了口气,专心炖汤。
抱着保温桶回到医院,有个身穿护工服的男人正一脸愁容在病房外打转。
看到孟抒远远走过来,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太太,您可算来了!”
--
情动(H)
只是被迫动了几下,掌下的男根竟然胀得更大。
孟抒手小把握不住,这样隔着裤子的摩擦也越来越无济于事。
男人眯起眼睛,带着她拉下自己的裤绳。
最近为了方便舒适,钟寅的裤子都换成了系绳的宽松款式。
倒是很轻易地解开了。
阴茎硬得厉害,刚释放出来,便急吼吼去戳她柔软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