剐永沉十八地狱且不能平我心头只恨,既老天不惩他,就由我来惩他!那天子之位本就不是他的,我来替老天收回有何不可!”
“那也不能是晋王的!”
“谁说要让晋王来坐!”
“那还有谁,当年的皇长孙萧时远吗?或者我应该叫他燕承?且不论他能不能坐稳那个位置,他有没有帝位之才,母亲会不知道?还是大哥?大哥谋略有余,决心不足,凡事都需母亲最后拿主意才能下定决心。
大哥若坐上那个位置,晋王会乖乖看着?大哥能对付得了晋王吗?”
花蕊夫人看着他道:“不是还有你吗,你一直以来都是我最疼爱的孩子,你做了那么多令我生气的事,我都没有真正怪过你。
若是他们都不行,你自是可以坐上去。
”
萧玄目中闪过很深的痛苦:“母亲,我从不曾有过那样的想法。
”
花蕊夫人沉声道:“我可以让你有!”
萧玄摇头:“母亲自认能制得住晋王的野心?若他真带兵入了京,又怎么可能还听母亲的意思行事!”
花蕊夫人看着他道:“若你能全心全意帮我,晋王又算得了什么!”
萧玄沉默许久,轻轻一叹,目光看向别处:“母亲,如果我如大哥一样,自小就跟在您身边只学权谋之事,今日我或许就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了。
”
花蕊夫人冷笑:“这么说,我让你去学那么多东西,去结交那么多人,甚至将那些效忠我的人为你所用,最后竟还是我错了!”
萧玄收回目光,看着花蕊夫人道:“当年您托叶院长救出燕承,皇上是知道的,您精心策划了十多年的棋局,皇上从一开始就知道了!皇上隐忍多年,就是为了一举除去晋王,母亲,皇上不过是将计就计。
今日这件事即便没有我,也会有别人来做,若是别人,萧家不会有一个活口,与其如此,我宁愿由我来做这件事。
”
所以,侯府并未被冠上谋反之罪,所以侯府只是被夺爵,被抄家,被流放,未有真正参与谋反者,到底是把命留下来了。
花蕊夫人从椅子上站起身:“自古成王败寇,选了这条路,自然就将身家性命全部押上了,你竟还想着苟且偷生!”
萧玄看着花蕊夫人道:“母亲心有霸愿,可整个萧府上下进百口人何其无辜,父亲何其无辜,他们为何要跟着陪葬!”
花蕊夫人怒喝:“妇人之仁!这萧府除了我和你大哥,他们与你有何干系!”
萧玄怔怔地看着花蕊夫人半响,目中痛苦渐深,却半响无言。
花蕊夫人看了他好一会,慢慢平